“我不願意，但我想聽你說願意！”

慕小魚嬌憨道。

“為什麼？”蘇牧滿臉好奇。

“人家是女孩子，肯定想聽一些浪漫的話嘛！”

慕小魚用手指戳著蘇牧的肚皮撒嬌道。

“那我願意！”

蘇牧笑著開口。

慕小魚的眼中逐漸泛出一抹水光。

她仰起頭，環住蘇牧的脖子，主動親吻了上來。

可在親吻的過程中，蘇牧的耳邊傳來精神力的嗡鳴聲音。

緊接著，酒店的房間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入目所見，皆為混沌的場景。

蘇牧對這裡並不陌生。

這正是他的祖竅神庭所在。

而在他的對面，也正是那人身蛇尾，極具妖嬈之感的烏拉摩爾。

不過相比於9527捕獲的畫面中那種近乎於實質的模樣。

現如今的烏拉摩爾，雖然仍舊絕代風華，人身蛇尾，但她的精神體，終歸有了一種能夠感覺得到的虛浮感。

“親愛的，謝謝你願意為我而死。你是第一個真心願意為我而死的人，我很感動。一會我會輕一點對伱的，別怕！”

人身蛇尾的烏拉摩爾，用手指輕點紅唇，妖嬈的開口。

蘇牧表情大變：“你、你是什麼東西？這裡又是什麼地方？”

“跟人家睡了那麼久，佔了人家那麼多便宜。竟然現在不認識了，你這樣說我可是會傷心的！”

烏拉摩爾腰肢誇張的搖曳了起來，朝著蘇牧而來。

話語親暱而詭異，說著傷心的話，可眼睛似乎在拉絲。

“你正常一點，用小魚的口氣跟我說話！”

蘇牧沒忍住打了個哆嗦，臉上那大變的表情也消失不見：“怎麼說咱們也睡了不少次，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今天雖然要翻臉了，但多少也給彼此留點體面。別搞這一出神叨叨的風塵女子一樣的口吻，這會讓我有直接抽你的衝動的！”

烏拉摩爾搖曳的身子突然僵住了，看著蘇牧的眼神都變得詭異起來了。

“你知道我是誰？”

她試探的問道。

“原始教會，烏拉摩爾。被老周當年各種吊起來捶那個。你都給了我那麼長時間，這點小事我要都調查不明白的話，我還怎麼安心理得的睡你？”蘇牧聳了聳肩道：“雖然我這麼說，會讓你很沒有成就感。但沒辦法，你這畫風變得太快，還一幅風塵女子的口吻，這我真的接受不了。與其這樣，還不如開誠佈公的說呢！”

“但話又說回來了，你這性子真有點急了。幹嘛這麼著急翻臉？本來我還想跟你好好玩玩，嘗試用我的滿腔熱血將你感化呢。甚至還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可你倒好，這麼點時間都等不了。還學失足女的樣子噁心我。幹嘛啊這是？就不能哪怕是分手，也給彼此留一個美好的回憶嗎？”

烏拉摩爾蒙了，也傻了。

他什麼都知道。

自己的一切，他竟然全都調查明白了。

那這麼長時間，自己在他眼裡豈不就跟小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