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你是在懷疑我嗎?”
趙妃雨聽明白了蘇牧話中的內涵,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
“不是懷疑你,而是信不過伱們聯邦調查局的某些人!”
蘇牧沒有避諱什麼,堂而皇之開口:“據我所知的資訊,現如今赤血境內有某些超凡組織,【彌羅】的【暗盟】與【愛與仇恨殿堂】應該已經達成了某種合作。每年會按時按點的,將我們赤血的一些超凡修行者輸送過去,給【暗盟】與【愛與仇恨殿堂】做實驗!”
“去年4月12日,在彌羅【安德拉莫基地城】,【奧維卡區】的【保羅大街】上發生的【4·12】魔物襲擊事件中,那個被擊斃的魔物。就是【暗盟】跟【愛與仇恨殿堂】的研究成果之一。他們抽取魔物體內的超凡因子與血脈,用我們赤血的超凡修行者為實驗體,將他們變成非人非魔物的怪物。”
“且這種實驗,一直沒有間斷。我不知道他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也不知道是什麼組織給他們輸送的。但我知道,每年死在那種實驗中的超凡修行者數量不低於五百人。”
“據我所知的情報,那種實驗與烏拉摩爾當年所做的實驗有很大的相似性。現如今,彌羅的【暗盟】與【愛與仇恨殿堂】已經全面加入其中。我們赤血這邊,同樣如此。雖然不知道參與的勢力是哪個,但能做到那麼大批次且這麼多年都神不知鬼不覺沒有被任何人發現的勢力,攏共也就那麼幾個。”
“所以,選擇權交給你。我人微言輕,命賤如草。這種驚天的事情我承擔不起。你如果確認你想知道的話,就當著9527的面,定下承諾,此事是你自己發現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屆時,我就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你。”
“我不瞞你,這件事情我也是在意外情況下救了一家三口後,才從他們的得知的。他們是赤血人,但這些年都在彌羅做研究工作。正是因為發現了這種事情,他們才在慌亂之下逃離了彌羅,準備前往【聯邦調查局】總部將這件事給彙報上去!”
“但他們的行蹤,早在離開彌羅前就已經暴露了,我救他們的時候,他們正在面臨不知道是暗盟,還是愛與仇恨殿堂,亦或者是咱們赤血的某個超凡組織派出來的人手的追殺。”
“我也不怕你笑話,在得知這件事情真相了以後,我是打算立即就走,然後換個基地城生活的。我知道這麼說,你肯定會覺得我是個懦夫,沒有一點血性。我承認,確實如此。但我不想死,那種事情根本就不是我這種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能夠摻和的!”
“其實逃避也不是最好的處理方式,真正正確的方式,是應該將那一家三口殺死,然後毀屍滅跡,這樣才能真正做到不讓任何人知道我接觸過這件事情。但很可惜,我做不到這一點。比不了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大人物。我狠不下心去殺那種無辜的人。”
“所以,我都做好了計劃,明天天一亮,我就動身離開金城,孤身橫穿荒野,前往【五陵基地城】,然後搭乘飛船,南下交州以做觀望。如果說跑到了交州,還擺脫不了這種事情的話,我就直接出境,離開赤血。至於具體去什麼地方,我沒做計劃。當前買票,買到去哪裡的票,我就去哪裡。八大國度也好,斯塔、都靈、蒲甘、無茶、胥餘等小國也罷。只要能活著,到哪裡都一樣。“
“但9527的出現,你的出現,卻讓我看到了不一樣的選擇。”
“如果你想知道,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跟我再無半點關係。如果你不想知道,也無所謂,我會按照我之前定好的計劃,南下交州!”
蘇牧沉吟了許久後,衝著趙妃雨開了口。
這番說完以後,趙妃雨臉上沒有鄙夷或者嫌棄的表情。
她雖然心中有熱血,也嫉惡如仇。
但不代表她不懂人間疾苦。
蘇牧說的沒有錯,如果那種事情屬實。
以蘇牧的情況,趁早遠離確實是最正確的做法。
但上官南明此刻卻滿臉幽怨的看了過來。
“這麼機密的事情,為什麼不等我走了以後你們再說?”
蘇牧撓了撓腦袋:“我這不是想著那原始教會跟你們救贖會多少也有點關係,這種事情,於情於理也不能瞞著上官會長你不是。”
但說完以後,他又補充道:“再者來說,我一個跟這件事半點關係都沒有的人,都被這事弄的心煩意亂,慌得一批。你這種跟這件事有明顯關係的人,憑什麼高枕無憂,吃嘛嘛香?”
上官南明深吸一口氣:“後一句才是你的真實想法吧!”
蘇牧聳肩:“沒錯,我就是心裡不平衡,想拖你下水。”
說完以後,他又看向趙妃雨:“想好了沒有,要不要知道。如果不願意就明說,無所謂的。畢竟能夠做到那種地步的實力,頂天了也就那麼幾個,你們聯邦調查局不會知法犯法,龍虎山那位也犯不著這麼做。除過你們意外,也就只剩下【五神盟】跟【淨世教會】了。當然,那幾個天王世家若是聯手也有可能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