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晚了起不來。”久吾面不改色道,有些無奈天琴的父母太護著孩子了,按光族的時間來算天琴已經成年,他們成親至今十一年,有夫妻之實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娘子……”明城忍不住扯了扯盈玫的手。
“你母親沒別的意思,就是有些擔心天琴,畢竟昨天有可怕的強敵來襲,那威壓可不止神之主,雖然天琴說沒事,但是我們還是很不放心,所以過來看看……”明城解釋了一下,視線落在內室方向。
“你們聊,我去看看天琴”盈玫迅速開口道,轉身朝內室走去,拉開紅色紗帳後直接伸手捧著天琴的臉頰檢視。
紅豔豔的裡衣的繫帶散落在一旁,天琴頸部和鎖骨上的紅痕讓盈玫面色一黑,盈玫繫好女兒的裡衣後視線落在紅色的床單上,面色更黑的盈玫忍住心中的怒氣輕輕地推了推天琴才喚道:“寶貝兒,醒醒”。
過了一會天琴睜開眼睛,看了盈玫一眼後直接道:“孃親不許叫我寶貝兒或寶寶,我是大人,我成年了。”
“嗯,女兒你那兒不舒服嗎?有沒有傷到?還很累很想睡?”
“嗯,有點累,好睏呀!”天琴坐起來撲進盈玫的懷裡後才道:“沒有哪裡不舒服。”
“這樣呀,那這個給寶貝兒,記得一會自己塗一下,下次就不會疼了。”盈玫把一個雪白的玉石盒子放在天琴手上。
“塗什麼?我又不會受傷……”天琴坐正疑惑道,手觸碰在床單後忍不住低頭,她揉了揉眼睛後才氣呼呼掀開被子道:“又染到,睡個覺都不安穩。”
盈玫愣愣的望著天琴起身下床,半餉回不過神來。
天琴穿好鞋後感覺到大廳裡的兩道視線,她抬眸望了一眼後拉過橫架的斗篷披在身上,這才走去浴室。
盈玫站起來正想收起床單的時候久吾直接抓走她手裡的床單,他面不改色平靜道:“我來換就好。”
“嗯”盈玫有些茫然的站在一邊,直到久吾鋪好乾淨的床單後她還不知道說什麼好。
天琴走出去浴室打著呵欠來到床邊坐下,久吾迅速抓住她的胳膊道:“娘子去洗漱用早膳了再睡,再不用早膳肚子就餓壞了。”
“好吧!爹爹和孃親有事麼?”一大早三個人都心情複雜,她理解不了這樣複雜的心情。
明城拉了拉盈玫的小手後才回答道:“沒事,就是過來看看你而已,昨天爹爹給你的生辰禮少了一箱,冰靈果哦,爹爹和你孃親親自去森林深處採摘的,可惜下一批只能等二十多年後了。”
“我說過畢井泉那裡很危險,爹爹和孃親以後都不許再去,靈果哪有你們重要!”天琴繃著臉直接拉住雙親的手說道,心中後怕不已。
“沒危險的,族人們去附近採摘靈果很多次,沒有誰遇到危險,族人在哪裡發現冰靈果,所以爹爹和你孃親才親自去尋找的,那裡究竟有什麼危險?”明城忍不住問道,女兒的直覺向來準確,可是族人們和他們都沒遇到什麼危險呀,他不知道該信誰。
眉頭一皺後天琴突然抬起纖細修長的雙手掐住兩個人的脖子冷冷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