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行拿著酒杯的手頓了頓,又喝下一口,睨了睨程牧,道:
“你對她有意思?”
程牧聳聳肩,“誰對她有意思我不說。”
池景行一個眼神掃過來,程牧閉了嘴。
這天晚上,池景行很快就離開了音色。
他沒有回池家別墅,反倒是開車來了帝豪酒店。
他在酒店有長期包房,房間裡都有他的換洗衣物。
拉開衣櫃,裡面多了幾條女士服裝。
是秘書陳明恩以防萬一,留在他房間裡備用的。
池景行不可避免地想起了祝鳶。
一陣門鈴響起,池景行緩步走向門口,開了門。
方才還在腦海中的女人,此刻已經站在了他面前。
祝鳶穿著一身純黑色的包臀裙,看上去清冷誘人。
池景行倚靠在門邊,沒有第一時間讓她進來。
“聽說祝小姐過了一個很愉快的週末。”
如果祝鳶沒聽錯的話,他的話裡帶了幾絲嘲諷。
剛才在音色,她看見了程牧,從程牧看向她的眼神,她就知道他一定會告訴池景行。
所以,她回了趟家,換了套衣服,找來了。
她的目的很明顯,她有求於他。
她用行動代替語言,上前一步,纖細的手臂抬起來,輕輕勾住他的脖頸。
她的指甲有意無意地撩撥著他的後頸,池景行喉結一動,眼神灼灼地看著她。
祝鳶吻了上去,溫柔繾綣,柔軟香甜。
她有太多弱點被賀嶼控制,她不能坐以待斃。
她等待著池景行將她帶進去,卻不想,他抓住她的手腕,扯開了她。
“我這裡不是祝小姐的自助吧檯,”他冷冷一笑,“樂意幫你的人有許多,可惜,不包括我。”
“祝小姐,我要睡了,請自便。”
池景行推開祝鳶,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