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這種女人髒的我都不想碰,看見你只會髒了我的眼睛。”
陸沉衡的話越來越尖銳,只要一想起剛才那一幕,他就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撕碎。
只是這一種情緒,陌生的讓他覺得可怕。
她是林鬱歡,不是雲湘。
想到這,他的眼神沉了沉那雙幽深的眸子如同冬日的深潭,不見底。
“既然這樣,不如放蕩的更加徹底一點。”
陸沉衡的話讓林鬱歡立刻緊張起來,她雙手緊緊抓著欄杆,惶恐開口:“你想做什麼?”
她已經在欄杆邊上已退無可退。
“你別過來。”
她尖銳的聲音並沒有喊停陸沉衡的動作,他抿著嘴唇站在她的面前,伸手抓著她的衣領子。
“你不是說就是那樣的女人,既然如此,這點事情對你來說算得上什麼,還要穿什麼衣服?這些東西在你身上就是浪費。”
林鬱歡驚恐的盯著面前這個失態的男人,雙手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衣服。
她回頭,底下便是川流不息的人群。
他竟想著在這裡脫下她的衣服!
身上的外衫已經被他扒了下來,裡面僅剩一件打底讓她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惶恐。
“變態。”
林鬱歡用盡了力氣,揮起手在他的臉上重重的扇了一巴掌。
巴掌的聲音逐漸消散在呼呼作響的風中,這一巴掌讓陸沉衡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轉頭的那一瞬間,那雙眸中閃過一絲錯愕。
他在做什麼?
趁著他愣神的時候,林鬱歡離開了天台。
下了天台之後的風小了很多,但依舊是冷的刺骨。
才剛入秋,街上來往的人群都還穿著短袖,只有她像是個異類,即便穿著厚重的衣服也還是覺得了嗖嗖的冷。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
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她想著,邁步準備離開這個讓她深覺厭惡的地方。
滴——滴——
尖銳的汽車鳴笛聲從耳邊響起,林鬱歡猝不及防的嚇了一跳。
緊跟著,車上的男人下來。
“鬱歡,你......”
他走到林鬱歡的面前,只見她上半身的衣服已經被扯開了,外衫上有明顯被人為扯開的痕跡。
陳業眉頭緊皺,脫下外衫套在她的身上。
剛蓋在身上,她下意識的伸手擋著。
“謝謝,不必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