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湘一臉震驚的看著門口,氣勢洶洶的林鬱歡,而陸沉衡皺眉,對於她闖進來的行為感到不悅。
他拍了拍雲湘的腰,示意雲湘先從他身上下來。
雲湘也只能不情不願的起身站好。
“林鬱歡,看來地下室這三天對你來說還不算什麼,這身體還挺好,能有精神闖書房啊?”
陸沉衡知道,管家去世的訊息瞞不了林鬱歡多久,也不意外她會過來找他。
“我精神再好也比不上陸先生啊,這白日宣淫的事情,也就只有種豬做的出來吧,我可不行。”
林鬱歡的嘴角掛著深深的嘲諷。
陸沉衡果然是沒有心的人,管家伯伯也是照顧著他長大的。
伯伯才去世多少天,就和這個殺人兇手廝混在一起。
“林鬱歡,你瞎說些什麼呢!”
雲湘不淡定了,因為剛才林鬱歡所說的種豬是連著她也一起罵了。
陸沉衡倒是沒有因為這個事情生氣,他知道林鬱歡因為管家去世的事情心情不好。
他能容忍她鬧個幾天。
“雲湘,你閉嘴!你做了什麼事情你自己心裡清楚!管家伯伯死的那麼慘,難道你午夜夢迴的時候不會害怕嗎?”
林鬱歡惡狠狠的盯著雲湘,她的手指著雲湘,連肩膀都在憤怒的顫抖。
那個樣子,和她當初失去孩子的時候,幾乎一模一樣。
林鬱歡就像一隻瘋狗,隨時都能衝上前來,咬斷雲湘的脖子。
“你在瞎說些什麼呢?管家他死是意外,我為什麼要害怕!”
雲湘心虛了。
雖然他嘴上說著不害怕,但是腳步忍不住偷偷後退,躲在了陸沉衡的身後。
“哦?真的是意外嗎?雲湘,你敢對天發誓,管家伯伯的死與你無關嗎?”
林鬱歡握緊著拳頭,那樣小小的身體,卻因為一次一次的傷害,而努力的支撐著自己。
“與我無關的事情我為什麼要對天發誓!而且誰知道管家的意外是怎麼發生的,說不定是自殺呢,畢竟人年紀大了,也沒有什麼牽掛,早死早超生唄。”
雲湘狡辯著,她的解釋聽起來荒謬至極。
“而且我們還好心給他厚葬,這可不是陸家所有的傭人都能有的待遇,管家他老人家在地下也該感恩戴德陸家的恩情。”
“倒是你,林鬱歡,管家都走了那麼多天了,你現在過來鬧事,我看是你不想讓他在地下含笑九泉吧。”
雲湘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不錯,而林鬱歡嘴角的冷笑越來越大。
她咧著嘴大笑著,將從日記本里面藏著的信摔在了雲湘臉上。
“那這個信又怎麼解釋?這是伯伯寫的最後一封信,裡面滿是對以後的期待,這樣一個渴望好好活著的人怎麼可能自殺!”
林鬱歡抓著這個事情不放了。
“那我也只是假設,誰知道他怎麼就死了……”
雲湘的聲音越來越小,越說越沒有底氣。
而陸沉衡一直聽著兩個女人的對峙,聽到最後,他摸了摸下巴,也發現了雲湘話語間的漏洞。
“雲湘,你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陸沉衡一開口,氣場就散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