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林鬱歡這個樣子,陸沉衡有一絲心疼。
她明明可以安安分分的當他十幾年的秘書來還錢,可是偏偏還要去做兼職。
她就那麼想逃離他嗎?
陸沉衡突然冷笑了一聲,將那張皺巴巴的一百塊錢往床上一拍。
“做兼職來錢多慢啊,林鬱歡,這一百塊錢,連我們家狗吃的一碗狗糧都買不到,你也好意思拿這點錢出來,是來打發叫花子的嗎?”
林鬱歡被陸沉衡的話激的臉色變了變,垂在一旁的手握緊了床單。
“錢我會慢慢還的,但是請你不要侮辱我的勞動成果。”
“我侮辱你?哈哈哈。”
陸沉衡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大笑起來。
“我只不過在說一個事實而已,要不我給你出個來錢快的主意啊。“
“林鬱歡反正你那副身體我都已經睡爛了,不如你把自己賣給我啊,陪我睡一晚上,我給你五千,這也不出幾年,錢也能還清了。”
陸沉衡變相的說著林鬱歡已經被他玩爛了的事實。
但是即使兩個人已經做過無數次,他還是會對林鬱歡的身體,可恥的起反應。
他是故意這麼說的,果不其然,林鬱歡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陸沉衡,你做夢,我就是出去賣身,出去給別的男人睡,我也不會賣給你,呸!”
林鬱歡站起身,往衛生間走去。
她不想再和陸沉衡吵了。
陸沉衡就是閒的沒事幹,成天找她的麻煩。
他不累,她還累著呢,哪有功夫和腦殘患者在這裡討論賣身契的問題。
結果沒想到,林鬱歡只不過是幾句氣話,就徹底把陸沉衡給點炸了。
他一把拽著林鬱歡的手臂,把人狠狠的摔在了床上。
一邊解開領帶,綁住林鬱歡的手腕,一邊將人壓在身下。
“林鬱歡,怎麼,你還想賣給哪個男人?甯越嗎?他哪裡有錢養你,替你還錢。”
“還是葛明楊那個死老頭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上次宴會,他好像主動提出要包養你呢,但是一個半身不遂,雙手雙腳全斷的人,恐怕不能讓你爽歪歪呢。”
陸沉衡用腿壓制住林鬱歡,將她的手壓過頭頂,胡亂的親著她的脖子。
林鬱歡本就一身汗,汗水混合著她天生的體香,竟產生了一種獨特的氣味,對陸沉衡來說,是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陸沉衡,你放開我,你幹什麼!你瘋了嗎?”
林鬱歡躲著陸沉衡的親吻,卻被他掰過腦袋,帶著懲罰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讓她吃痛。
“我幹什麼?我林鬱歡,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你是誰的女人!你居然還想和別的男人睡,門都沒有!”
陸沉衡氣憤極了,手下的力道也越來越不知輕重。
整整一個晚上,房間裡面都是林鬱歡痛苦的呻吟,後面她是累的不行才睡著了。
而常年的生物鐘,讓林鬱歡第二天早上六點半就醒了。
她渾身腰痠背痛,身下更是痛的不行。
她委屈,每次都是這個樣子,陸沉衡從來沒有把她當人看待過。
她只是陸沉衡無情的發洩工具罷了。
林鬱歡想哭,但是哭不出來,某一瞬間,她想用桌上的剪刀和陸沉衡同歸於盡。
但是她不能,大仇未報,怎麼能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