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隔壁這條街有兩家的女兒找了過來,硬生生將其中坐鎮的兩個老頭給叫回去吃飯了。
這牌局眼看著就要散了,那大媽卻自來熟一樣拉著裴歌坐下來:“很想玩是吧,來,我們來接上。”
“我不會。”裴歌表情略尷尬。
江雁聲皺起眉頭將手放在她肩膀上,那大媽笑著說:“小夥子,哪有你這樣的,老婆想玩你就讓她玩兒就得了。”
他不說話,裴歌抬頭望著他:“那我試試?”
“你都不會,有什麼好試的。”
“自古新手開局手氣都好,”她笑笑,“再說,這不是還有你?”
另外的人忙出來打斷,“你們可不許互相串通啊。”
她就知道個規則,連牌都沒摸熟,自然不是這群老手的對手。
老天並未給她優待,開始她就輸了。
她身上的零錢全部進了這群老頭老太的荷包,最後無奈只好找江雁聲要,他盯著她,黑眸炙熱。
裴歌臉一紅,小聲說:“借我一點,大不了我等下還你。”
他將錢包遞給她,裴歌拿著錢包重新坐下,大有血洗恥辱的架勢。
結果也是毫無懸念。
江雁聲讓她走了,裴歌有些不甘心,眼巴巴地看著。
本來大家就是玩玩兒,旁人也是說:“快走吧,贏不過他們的。”
但江雁聲見不得她這個眼神,挑眉問她:“不甘心啊?”
她點頭如搗蒜。
“那你起來。”他點點下巴。
江雁聲坐了她的位置,裴歌將錢包裡僅剩的十塊錢放到他面前,笑眯眯地替他捏肩膀:“你省著點賭。”
男人看她一眼,裴歌心虛地低下頭,賭這個字用的不是很恰當。
當然有了裴歌這個案例在,牌桌上的那些人也不怕他,甚至滿臉高興。
半小時後,裴歌心滿意足地跟著江雁聲找地兒吃飯去了。
江雁聲雙手插在褲袋裡,步子十分悠閒,裴歌跟他身邊低頭數錢。
足足有一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