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他笑著問:“三十還年輕啊?”
“當時只覺得驚訝,沒想到您竟然結婚了,大家都以為你還單著。”又是一陣附和。
裴歌專心做牌,她不想輸,尤其是不想輸給江雁聲。
但很快,她發現桌子底下有條腿朝她伸過來。
那被西褲包裹著的緊實感讓裴歌眉頭一皺,心裡打鼓,她抿緊唇盯著牌,其他什麼都不看。
但他的行為逐漸變本加厲。
裴歌瞧見他往自己這邊坐了點兒,桌面上,兩人的手臂幾乎碰在了一起。
周圍還在說著話,兩人的背後還圍著一圈的人。
而桌子底下,她理了理裙子,但抵不過那入侵的敵人。
他往前挪著膝蓋。
略微粗糙的西裝布料擦著她的面板一路往上。
她今日穿的是一條裙子,這麼一來。
便只能任由他在底下胡作非為。
膝蓋抵著那塊布。
原本一朵被保護得好好的嬌嫩的花朵,在夜幕降臨時被人掀開了那層皮,然後外力在這夜色掩蓋下狠狠地摩擦著嬌嫩的花蕊。
夜裡開始積露水,但那蕊心已經被開啟,包不住。
只能任由露兒往外淌,反正四周一片黑暗,無人看見。
裴歌有些心神不寧了,中間還打錯了一次。
他們誰都不知道此刻桌子底下她跟江雁聲之間的苟且。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膽子可真大,又壞。
偏偏還能一邊打牌,一邊和坦然自若地和人說話。
有人問他:“您太太是圈內人還是圈外人?”
裴歌生怕他說漏嘴,心裡有些緊張,但更令她煩惱的是他不斷入侵的膝蓋。
此刻他若是將那條腿放在燈下,膝蓋周圍那一圈布料必定是溼的。
想到這一層,裴歌騰地紅了耳根,害怕別人看出來,只能抬手扇風,一面淺淺地抱怨著:“好熱。”
而江雁聲還在和剛剛那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