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將手拷從扶手上解開,但裴歌雙手還是被束在一起,她擺爛一般地往座位一倒。
一口氣還未撥出來,人又被提起來,依舊坐在副駕駛,只是變成了背對駕駛位。
她面向那片紅色的鼠尾草,看著草林亂舞。
江雁聲蹲在她面前,微微仰頭盯著他,眯著眼,大掌按在她腿上,不讓她動。
夜風吹向裴歌緋紅的面龐,整個人冷的瑟縮,也讓她有了短暫的清醒。
但她身體虛弱得快要坐不住,側靠著車頭,無力控訴:「……你比我還壞。」
「比起江太太,我還差點。」他抬手覆上她的唇。
因為一路忍耐,裴歌唇上的口紅已經被她吃的差不多。
一路上她就咬著自己的下唇,此刻已經有些紅腫的跡象。
男人指腹用力,想將上頭的顏色徹底擦乾淨。
裴歌頭一偏,他的拇指與唇錯過,一抹鮮紅的顏色在她側邊臉頰抹開。
江雁聲眸色更加幽深,覺得喉嚨有些緊,單手又解了一顆襯衣釦子。
「給我弄開好不好?我細皮嫩肉,這麼捁著好痛的。」她無辜地望著他,模樣可憐兮兮。
他低頭盯著她的手腕,一路上的掙扎難耐此刻手腕子的確泛起了紅痕。
左手腕還好,右手腕有些紅。
他掏出手帕,繞著她右手腕纏了一圈,裴歌皺眉。
「解了,你跑了怎麼辦。」他低聲說。
此刻裴歌眼裡的江雁聲,就是活脫脫的一個變態。
那個玩意兒還沒拿出來。
裴歌絕望地盯著暗藍空曠的天幕,她已經不知道死去活來多少次,哪還有力氣逃。
身體很燙,剛才那陣風也不過是短暫地緩解,實際用處不大,她順勢朝他倒去,江雁聲接住她。
「投懷送抱?」他輕笑。
裴歌在他懷中,下巴往上一抬,重重地咬了下他的喉結,「你不喜歡嗎?」
她用了些力,男人眉頭一皺,往後退一步,將她整個人從座位裡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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