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看著螢幕,順著他的話點點頭:「啊,是……」
「行……」
江雁聲將撈過來,讓她面對著床邊,而自己站在她面前。
「你做什麼……」
「有沒有演唱會現場的感覺?」裴歌一句話還未說話,江雁聲打斷她。
下一瞬,她猛然瞪大眼眸,瞳孔緊縮。
這跟去現場看演唱會能比嗎?哪有這樣看演唱會的啊,裴歌眯著眼睛想。
床單皺成一團,女人骨節泛白,像是疼的厲害,一聲痛苦的哀嚎差點沒把房頂給掀翻。
男人嗤道:「江太太,好玩嗎?」
她盯著螢幕,眼淚順著眼尾滑落,表情十分楚楚可憐。
江雁聲很喜歡看她這個樣子,像一朵嬌嫩的花在風中凌亂著,隨著風雨搖擺,在快要折枝的邊緣徘徊。
「好不好玩?」他又惡劣地逼問。
裴歌屈辱地要緊牙關,後又一口咬在他的肩頭,用了九分力氣。.
嘴裡一股血腥味,染紅了她的唇。
男人見狀,嗤了一聲,眸色更加幽深。
一個完整的牙印留在男人肩膀,她伸出舌頭舔了舔上頭紅色的血,味道很腥,皺眉的瞬間人差點沒被分成碎片。
暈死過去前,眼角餘光好像看到樂隊在臺上謝幕,那個歌手滿臉帶笑地看著臺下。
又和攝影機對視,像是在和螢幕前的他們對視。
裴歌閉上眼睛,墜入深淵。
後來再也沒醒,之後發生了什麼,她完全不知道。
真是荒唐、又挑戰人極限的一個晚上。
她原本是要報復他之前在書房的惡劣行徑的,結果卻不知道是懲罰了他還是害了自己。
情情愛什麼的,真的傷身體又傷精神,裴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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