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聲,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周傾繼續說,「從我認識她開始,我從沒見過她狀態有現在這樣差,***到底對她都做了什麼……」
「周傾!」裴歌率先出聲打斷他。
抓著車門的手指力道收緊,骨節泛著青白,裴歌能夠感受
得到襯衣之下江雁聲肌肉的緊繃。
男人轉身,單手插兜,看周傾的眼神仿若要吃人一般:「周傾,請你注意身份,別越矩。」
聽到這話,周傾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攥緊拳頭,努力剋制之後才忍住朝江雁聲招呼去,「注意什麼身份?老子跟她多少年的感情啊,你算什麼?」
聞言,江雁聲勾了勾唇。
他未搭話,俯身坐進車裡,周傾扳著車門,他望著坐在暗處的裴歌,語氣裡充斥著恨意:「裴歌,希望你不會有後悔的那天。」
周傾是真恨啊。
車門被嘭地一聲關上。
裴歌盯著窗外某個地方,微涼的手指被江雁聲包裹進手心,她側頭看了他一眼。
江雁聲握緊她的手,聲音低沉:「先去醫院。」
「周傾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她說。
聞言,江雁聲咬肌動了下,心裡繃著的那股莫名的怒意又上了一層,他捏著她還貼著創可貼的食指,稍微用了一下力。
短暫但尖銳地疼痛使裴歌皺起眉頭,她看著他。
「我不會放在心上。」他面無表情地說。
但裴歌方才說這話的時候他很不高興,那種明顯是站在周傾的角度讓他很不喜歡。
嚴歡氣憤地盯著周傾的背影,她照舊雙手抱胸,踩著高跟鞋走到他身邊。
「原來你喜歡有夫之婦。」她輕蔑地嘲諷。
她看到周傾垂在身側的手握成拳頭,嚴歡再度嗤笑:「我戳到你痛點啦?真那麼喜歡,那你就去搶啊,搶過來不就是自己的了。」
「嚴歡,我警告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周傾轉身冷漠地看著她。
嚴歡皺眉,臉色也跟著變冷,「你以為我非你不可啊?周傾,我可不欠你。」
「這樣最好,那希望你有點自覺,下次這種爛攤子不要再叫我。」說完,他轉身朝停車的方向走去。
嚴歡咬緊牙關,衝他的背影道:「讓你陰差陽錯見到了喜歡的人,周傾,你不應該感謝我麼?」
但後者並未理會她。
到醫院時,已經接近凌晨。
裴歌靠著車窗昏昏欲睡,江雁聲怕她磕到自己的傷口,小心翼翼地將她攬到自己懷裡。
等下車時,他也一路抱著她。
這個時候只有急救中心還開著,但江雁聲應該是提前打了招呼,從進醫院開始到做各項檢查都很順利,而且很快。
但終究是時間太晚,更深的檢查得等到明天。
江雁聲仔細檢查了她身上,額頭被磕出血、腳踝被擦破皮還有手肘的地方有點擦傷,其他地方沒看見明顯的傷口。
加上她自己並沒有覺得身體哪裡有特別不舒服,所以應該只有這些皮外傷。
但是該做的檢查還是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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