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來這狗男人昨天晚上好像弄了不少在裡面,最後還惡劣地堵著不出來。
想到這裡,她開啟微信想找周傾給她帶點藥。
微信裡躺著兩條未讀訊息。
裴歌一陣迷惑,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因為對方用的是她的頭像。
沒多想,還在皺眉納悶對方是誰,點開就看到了江雁聲那張臉。
他右邊額頭上有個嚇人的傷口,鮮血順著太陽穴往下流。
又蜿蜒蓋過臉頰上那兩道抓傷,看起來觸目驚心。
男人眸色漆黑如墨,目光銳利,冷漠又顯得淡漠。
這張照片是沒什麼拍照水平的,就是那種一般的懟臉拍,可是竟然也不醜。
下頭還有一串文字,江雁聲:【你昨天下藥算計了我,這董事長砸的】
她想起網上的輿論百轉千回,想著就覺得來氣。
幾乎沒怎麼想,打了兩個字回過去:【活該】
裴歌將手機扔到一邊,沒兩分鐘,電話響起。
那串號碼她很熟悉,以前她就一直沒給他的手機號做備註,她已經對他的號碼爛熟於心。
她沒接,對方就持續不斷地打過來。
後來裴歌招架不住了,滑下接聽鍵,但沒開口說話。
「睡醒了?」
她沒搭理。
「我買了藥,等會兒給你送過來。」他兀自道。
裴歌現在身上還在痛,尤其是某些地方,她捏著手機,挖苦他:「買藥可以,我只要避孕藥。」
那頭沉默半晌,道:「都有。」
下一秒,他壓低聲音沙啞地問:「等會兒我給你上藥,好不好?」
那聲音裡還莫名地帶著一種循循善誘的感覺。
裴歌火了:「閉嘴,你還敢來我家?」
「怎麼不敢?」男人喉嚨裡發出一聲輕笑。
她不說話。
江雁聲正在開車,他看著天際渲染得剛剛好的夕陽,心情莫名愉悅:「江太太,怎麼會有你這麼傻的人?」
「你叫我什麼?」裴歌瞳孔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