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傳來富臨嫣有旺夫命謠言的時候,皇后就恨得牙癢癢的,那孽種不僅沒死,反而還親自參與了拜堂,她是想讓二人,大婚第二日進宮謝恩。
然皇帝提早著人去了王府,叫二人不必進宮謝恩,先養身子。她能如何,只得看著,厲王府內好不容易,安排了一個管事嬤嬤下去,結果傳來的訊息沒一個有用的。
只道厲王妃有點厲害,厲王爺的病還真的被治得七七八八了,再後來這嬤嬤居然被打了板子,還給她送了回來,說這人是她的,厲王府不好直接處理!
這不是在打她臉是在做什麼?
雲厲那個孽種,如今是翅膀硬了,都敢打她的人了。
厲王府把人送來的時候,可是將這嬤嬤乾的蠢事,都說了,王府中王妃立下了規矩,然而這嬤嬤就這麼範到了王妃手上,可不就踩著她的人立威了。
連皇后的人都敢處理,那些個其他家的暗子,也得掂量自己是否有這般的背景!
很好,雲厲娶的這位王妃那可是站到了雲厲那方,她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氣死她了!
昨日已經聽說了,皇帝在今日召厲王夫婦進宮,不好好給王妃立立規矩,她怕不知道,這皇家內院是誰說了算!
“父皇請喝茶”
“母后請喝茶。”
兩人到了皇后的鳳梧宮,端茶向二位行過禮後,皇上簡短的說了幾句,二人要相濡以沫的什麼云云。
待道富臨嫣敬茶的時候,雲皇也沒有為難,但是到皇后那兒了,便是光面子說得挺好,那茶水便是不接,一直與富臨嫣說話。
從雲厲小時候一直說到雲厲此次秋獵受傷,還差點人沒了,那完美的母后形象,讓皇帝都不忍心打斷,富臨嫣與雲厲二人便這麼跪著。
這話的有太多的意思了,最後翻轉來了一句,“臨嫣,你既已知道厲兒的身體需要養著,而你又是王妃,整個厲王府的事情都需要你來管理,母后怕你這忙不過來,特意安排一個人過去,她是厲兒從小時一起陪伴,在他身邊伺候的人兒叫挽娘。”
說著皇后便讓人將挽娘帶進來,引人過來看。
卻還是沒有接過富臨嫣的茶水。
雲厲見此便假意咳嗽了幾聲,富臨嫣快速將手上的茶遞到左手邊就放開,然後馬上檢視雲厲的情況。
馬上聽見了一聲慘叫!“啊!”
富臨嫣此時才轉頭看過去,原來剛才她以為旁邊走過來的是宮女,卻不想是那個挽娘,那茶水打翻了,燙著了她的手。
“來人,將這衝撞了父皇的人拉出去。”雲厲三兩下便解決了眼前的這個宮女。
皇后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宮女是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藉口,怎麼能讓雲厲隨意便處掉:“臨嫣,你怎麼將茶水潑到挽娘身上?”
“母后,你冤枉兒媳了,剛才兒媳聽著王爺咳嗽了,心裡著急,便沒有注意到旁邊走過來的人是挽娘,我以為小翠還站在身邊,把茶遞給她的。”
富臨嫣的小動作,皇后如何看得清楚。
她原本就是要潑在的挽娘臉上的,如果不是因為跪著,哪裡會只倒在手上。
“都怪兒媳太過擔心王爺身子了。”
這妥妥的白蓮花語氣,讓皇后愣是說不出指責的話。
“也怪不到老四媳婦兒,說起來應該也是怪你,要不是你從厲兒小時候的事情說到現在,這兒媳婦茶也是早喝了,哪裡會有這出事。”
雲皇這翻話說了中肯,皇后又被補刀,還能怎麼說,什麼都說不得。“還不重新端茶上來,老六兩口子可都還跪著,你這都多久了。”
皇帝的話一出,宮女趕緊端來了茶,富臨嫣這回敬茶,皇后沒在作妖了。
喝完了茶,皇帝便帶著雲厲一起離開了,富臨嫣倒是想一同離開,奈何皇后不放人,沒過多久,德妃也過來了。
德妃與皇后這兩人可是矛盾深厚,現任皇后在還未有上任之前,封號就是德妃,要不是當初德妃截走了皇帝,怎麼會有云厲那個孽種。
不過也好,德妃這也是偷雞不著失了一把米!
“這就是老六的媳婦兒?聽說是富侯府那從鄉下回來的嫡千金,沖喜還真把老六給衝好了?我瞧瞧這旺夫命到底長何模樣?”
這話中的諷刺味濃得很,富臨嫣當沒有聽到一般,坐在下首放空自己的思想。
“厲王妃,德妃娘娘問你話呢!”皇后哪裡會聽不出德妃的意思,還故意叫著富臨嫣。
“哦,母后,剛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