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溫暖還是沒讓韓謙喝酒,倒是破格給老溫到了二兩,這二兩酒讓老溫笑的合不攏嘴,一口一個小棉襖的喊著,韓謙小聲勸說丈母孃。
“媽,你就讓爸喝點酒唄,爸又不是那種嗜酒如命的人,感覺爸好可憐啊。”
李金鶴怒目!
“要做叛徒?”
韓謙當即低頭扒飯,小聲道。
“爸,喝酒對身體不好。”
老溫不管不顧,小口抿酒,享受生活,其實這還是韓謙對溫孰不瞭解,老丈人這個缺點他也不知道,老溫唯一的缺點就是貪酒,桌上有多少,他能喝多少。
捨生忘死的喝。
飯後李金鶴喊著今天不想刷碗,明天吃早飯之前在刷,對這種事情韓謙已經習慣了,李金鶴提議兩個孩子很久沒回來了,並且為了拉近她們母女之間的感情。
來打牌吧。
溫暖狐疑的看著老媽,低聲道。
“你是不是打牌又沒錢了?”
李金鶴牌癮很大,但是她每個月打牌的錢是固定的,輸光了就在家不出門,或是找找溫孰的小金庫,找溫暖要一點兒,一個月五七八千的夠輸了。
韓謙一隻手不能玩,溫暖提議鬥地主,她還記得上一次鬥地主的時候被爸媽合夥坑錢的事情,韓謙自然是沒有意見,韓謙岔開腿坐在單人沙發,溫暖坐在韓謙雙腿間的空位。
十分自然,韓謙單手摟著溫暖的小腹,認真的看著溫暖手裡的牌,沉默了幾秒鐘後告訴溫暖要牌,老丈人和丈母孃是肯定會合夥欺負溫暖的,想要不被套路,那就一直叫地主。
有韓謙的指揮,溫暖信心十足。
但是!
他們倆還是的低估了丈母孃和老丈人的臉皮厚度,偷偷換牌,這導致韓謙的記牌總是會出現問題,當溫暖輸了一千三百塊的時候,韓謙大呼這沒辦法玩了,放棄放棄。
李金鶴奪走老溫迎來的戰果,對著溫暖眯眼笑道。
“明天你們倆愛去哪去哪吧。”
這是有了錢又要去打牌了呀,韓謙肯定不敢說什麼,溫暖說了一句大逆不道的話。
“你看看嫻姨,不打牌不打架,控著公司的股份還做著醫生,難怪老溫會對嫻姨念念不忘。”
話出老溫慌了,連聲道。
“閨女,可不能瞎說。”
李金鶴數著錢,滿不在乎的回道。
“放心,你爸就喜歡我這樣的,這麼多年了,他還能離是咋地?我贏錢了,開心了,你們兩個可以回房間膩膩乎乎,甜甜蜜蜜了。”
丈母孃下了逐客令,韓謙和溫暖乖乖聽話,回了房間溫暖拿出今天在醫院拿過來的藥,喝了口服藥之後,溫暖拿出剪刀,鑷子和紗布,對著韓謙指了指床,韓謙有些害怕,拿過手機對著溫暖晃了晃。
“我打個電話,肩膀白天剛換了藥,明天去醫院時候在換吧,你先去洗澡。”
溫暖上了床鑽進被子裡脫下衣服,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小聲回道。
“我早上洗過了,不洗了,你打電話吧,我找個電影看一會。”
韓謙無力的嘆了口氣,早上洗了,現在就不洗了?洗澡難道不是說和洗臉一樣麼?既然衣服都脫了,韓謙也懶得在去管她了,拿出給吳思琯打了一個電話,吳思琯這會似乎還在外面遊蕩,接到韓謙的電話很驚喜,小聲問韓謙要不要禮物,她總感覺有點虧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