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邊與寧天琅說話的科研人員回了一聲,就向著一間屋裡走去,寧天琅也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手中的實驗報告與檔案被他隨意的扔去了一邊。
過了一會,他面前的牆壁突然亮起了一道藍光,隨著“咔咔”的推進聲接連響起,面前的牆皮開始向下縮去,變成了透明的玻璃壁。
實驗艙裡,一個高兩米,赤果著全的人,他上的每一寸肌膚呈現紅色,向是被煮熟一般,臉上帶著一個控氧面罩,四肢被手臂粗的鐵鏈牢牢鎖在另一面牆壁上!
“放開我!快點放開我!我要撕碎你們!你們一個也別想活,哈哈哈哈!一個都別想活,哈哈哈,別想活著!”
他發出如野獸怒吼的聲音,咆哮著,即使一面玻璃壁隔著,寧天琅感受不到他上的強悍氣息,還是臉色一震,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進玻璃壁旁。
看到寧天琅走進,全肌發紅的面罩人怒吼一聲,揚起碩大的拳頭,帶起後面鐵鏈“嘩啦啦”地聲音,一拳轟過去!
重拳打出來的顛風扇在面前的超鋼化玻璃上,本來他以為這樣可以嚇到寧天琅,可其更本不為所動,反倒還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這讓紅肌面罩人特別生氣,但又無可奈何,他也想破開這個實驗艙,可這左右前的三面牆他根本碰不到,而唯一可以打到的後面連鐵鏈的這堵牆是用合金鋼材築成,他的力量還無法破開,只能看著寧天琅幹吼著。
“有趣,後面的控人員聽好了,明天一早給他做晶片移植手術,今晚的鎮靜劑加大三倍。”
說完,寧天琅便拿起檔案漠然離開,留下一臉不甘的“實驗品”憤怒的咆哮著!
……
“什麼事說吧,嚴市長。”
陳朝陽有氣無力的坐在沙發上,對著嚴兆峰說道,眼中還帶著怨氣,彷彿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般。
自從他加入守衛隊以來,那個魔鬼教官就對他進行殘無人道的訓練!
訓練過程,他自然有百般怨言,可看到還有很多人跟自己一樣後,他也只能憋會肚子裡!
當然,他也可以偷偷跑掉,不去受那委屈,可問題是,當初加入的時候別人給了他一份合同,生隨意的他看也沒看直接簽了字。
逃了就逃了,你能拿我怎麼樣?罰錢?錢我有的是,你要幾個億?我去街上撿點給你。
合同上的條約並不多,陳朝陽和晏傑也沒怎麼在意,可就當昨天陳朝陽再也受不了後就理直氣壯的對著教官說:“你別囂張,這個地方,你爸爸我想走就走!”
可萬萬沒想到,那教官把合同直接懟他臉上,他才發現,條約上的其中一條赫然寫著:凡加入防衛隊,享受該職位的便利與福利著,皆不能逃脫所該承擔的義務及責任,凡擅自脫離或或躲避者,甲方有權對其進行制裁!
這個制裁所說的意思,陳朝陽第一眼就明白過來,那就是殺了!當然,還有一條就是:加入防衛隊後便永遠不能脫離,除非本出現傷殘,失去戰鬥力。
這兩種條約加起來,就可以完完全全鎖住一個新人類的自由,那個新人類會想死?
末世中有大好的福氣去享受,那些新人類那個會願意死?除非自己可以躲開外面的喪屍去到別的基地裡,要不然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