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什麼病嗎?”白繪朋緊張的問道。
說實話,這些生了奇怪病的人,他們的死活白繪朋根本不會在意,這是這件事發生的很古怪,他們並不是同時生的病。
而昨天陸陸續續回來的倖存者一個接一個的犯的,都是被他們的同伴架著進來的。
這個病很蹊蹺,原本只有一個人,到後面,變變十七個之多,光早上,就抬進來了七個!
這如此古怪,也讓白繪朋心中琢磨起來,現在,已經禁止人們出去尋找物資了,而對於這種病的醫生們也是束手無策。
“沒有專用的器材啊,我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病,不過肯定不是癲癇。”六名醫生中站在中間的一個人說道。
“沒有器材……”
白繪朋悄悄看了一眼唐業的臉上,然後對著那人說道:“等一下我派人出去找一些醫學裝置過來。”
唐業沒有說話,任白繪朋安排,而是眯著眼睛看著被綁在椅子上的人。
見到唐業這樣,白繪朋和另外六名醫生也不在說話,緊緊的站在唐業身後。
空氣頓時間陷入了沉寂,壓抑的讓人難受,正當這六名醫生快要受不了時,大棚的鐵門被人開啟,只見有兩個人架著一個渾身抽搐的男人走了進來。
“朋……年哥,你也在啊。”
架著病人的兩人看到唐業時臉上先是一驚,隨後反應過來後又對著白繪朋說道:“外面又有一個生這種病了。”
白繪朋離開說道:“快,綁起來!”
兩人聽後迅速將架著的人綁在了椅子上,本來想走,但看了看唐業,卻不敢就這樣離開,也小心翼翼地的站在唐業身後。
這個年哥實在是太兇殘了,一個月前的那一幕,他的印象已經已經深深刻在了每一個人心裡,生怕那裡做的不好被這個“李鶴年”一槍嘣了,然後腦袋被他挖開去取出所謂的進化晶核。
在幾人的目光中,唐業終於動了,他走到剛剛被綁在椅子上痙攣不已的倖存者面前,對著剛來的兩人說道:“他什麼時候這樣的。”
兩人其中一人說道:“他是剛剛回來的,回來就這樣了。”
唐業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隨後看著這個患者,雙眼眯成了危險的針芒狀。
“真是奇怪啊……桀桀。”
陰笑了兩聲,直笑得後面的幾人頭皮發麻,也不見唐業開口說話,就看到他伸出了一隻手,手剛碰到那人腦門上時,戴著的手套就破出了一個微不可查的小洞,一根血色小小的肉絲鑽了出來。
過來幾秒中,唐業眼中的光芒越來越盛,在幾人的期盼下,他放下了手,對著白繪朋說道:“把他們的衣服都扒了。”
“是!”
雖然不知道唐業要幹什麼,但白繪朋也不多問,應了一聲就吩咐著人去脫他們的衣服。
幾分鐘後,現場的十幾個患者便光溜溜的展現在眾人面前。
唐業上前,抓住一個病人的頭髮就將他摔倒在地,眼光瞟向他腳跟上一個小小的傷口,傷口上還有血跡,不過已經結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