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
“是嗎？”寧羽兒回頭，臉上譏諷更盛，剩餘的紅羽鳥在圍繞著右手形成一把修長的武士刀，刀鋒婉轉間劃過了香肩！
手裡抓住的東西一輕，憎惡的心也沉了下去。
這是對方的斷臂，五指鬆開的瞬間，變成了大量紅羽鳥追上了它們的主人。
沒有去追，因為憎惡知道，這是追不上的，追上了，人家也已經到唐業身邊了。
什麼也沒說，憎惡默默轉身，走到烈爾身前，低沉著聲音問道：“剛剛那是什麼？”
“呵呵……”烈爾笑了，不過此時的笑比起以往時的笑，顯得特別的僵。
“到底是什麼？”憎惡聲音更沉了，如果不是因為五官扭曲，此刻他的眉頭早就皺成一團了。
烈爾攤開手，沒有故作玄虛，這種事情，知道與不知道都沒有意義。
“你知道低階喪屍在高階喪屍控制後是什麼感受嗎？”
“就是剛剛的感覺？”
“對！現在明白了？”
“……”憎惡沉默了，不在說話，不過烈爾安慰道：“放心吧，儘管到了九階還能進化，那傢伙到底能不能還能再進一步也不是……板上釘釘？”
儘管這麼說，烈爾心裡還是感受到了一些不安。
如果僅僅是因為一些不安，讓他放棄神州大陸，他是不會願意的，至少，他要看到結果。
如果只是虛驚一場，那可就好玩了……
外面發生的事，唐業並不知道，他只知道，在剛才，自己好像感受到了自己……
不對，好像是自己的意識體，很玄乎，很難說清楚，在那一瞬間好像……被壓扁了？但又很快回彈過來！
只是在被壓扁回彈的過程中，他被剝奪了思考能力，成功回彈之後，重新具備思考能力，之前的憤怒回來，滿腔的殺意洶湧而起！
同時！他感受到了邊界！他要填滿邊界！他需要活性！很多很多的活性！也停不下來了！其一，他失去的夠多了。
其二，無法控制，就像已經射出去的箭矢，要麼命中目標，要麼中途落地才會停下！
其二是前者還是後者？大機率是後者了……籠罩數十幾公里的血肉旋渦一秒鐘就能吞噬掉成千上萬的活物和喪屍！而原本無邊無際的屍潮此刻卻看到了盡頭，他能感覺到，自己距離“邊界”還有很大的空隙！
那就中途落地吧……
沒有任何作為，唐業就靜靜看著，看著那無數士兵和喪屍被自己變成旋渦的身體絞碎，抽走所有養分！直到……他看到寧羽兒。
那一刻，他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