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結束了?”
“雪之下?你不是對比賽沒興趣的嗎?”
“是啊,所以因為不知道是某個人的原因,我才不得不來確認一下。 ”
“確認什麼?”
金髮少年眼中慢慢的好奇,不知為何在雪之下看來盡是戲謔的味道,到嘴的話她也再說不出口。
“......什麼都沒有,現在已經沒關係了。”
“啊,是嗎?”
“差不多我也該去準備我的比賽了。”
“哦。”
“......”
洛天書過於平淡的回答讓雪之下已經走出好幾步的身形一頓,雖然身為女孩子的矜持使她極力想要一走了之,但或許是內心的某些東西在作祟吧,她的腳步卻怎樣也邁不出去。
短短几秒鐘之內,雪之下的內心在掙扎著,糾結了好一番之後才如同乾涸許久的泉眼一般,艱難地吐出那麼幾個字。
“那個,你來看也沒關係的......”
“......啊?”
“也就是說,我的比賽,你來看也沒關係的......”
這傢伙,莫非在邀請我?可是......
“呃,雪之下,難得從平冢老師那裡請了假,我想找個地方補個......”
“......”
話音未落,一瞬間,少女那羞澀而又無助的眼神變成了冰冷的凝視。
“......哦,我知道了!交給我吧!我會好好去看的!”
這傢伙傲嬌起來和那個金髮雙馬尾一樣麻煩啊!傲和嬌完全不成比例啊喂!
“......哼。”
帶著一聲意義不明的輕哼,雪之下緩步走向了賽場,留的洛天書一個人在原地長吁短嘆。
為什麼現在的女孩子都自帶傲嬌屬性?完全沒必要啊,只要嬌就好了,傲什麼的,咦,見鬼去吧。
不過,既然答應了,洛天書也不好爽約,正好現在剛剛解決了板上的事情,那個銀髮的傢伙似乎已經回去了,省了一件事,可喜可賀。
毫無形象地伸了個懶腰,洛天書像散步似的慢悠悠地走向了觀眾席,找了個人少的角落坐下。
記得雪之下的比賽是借物競走來著吧?和由比濱一樣的?
啊,這種看人品的比賽到底是誰發明出來的?但是,就結果而言還是挺讓人期待的嘛,畢竟可以看看雪之下到底能抽中什麼。
實際上借物競走箱子裡準備的那些“目標”大致上都是一些隨處可見的東西,刻薄一點也就是帶有一些指向性的東西,例如某些特定的人身上的東西。
話說上一次的體育祭他雖然也沒有參加,但是聽由比濱說過,似乎是有人在抽籤的箱子裡放上了“男朋友的鑰匙扣”這樣的紙條,弄得參賽者一頭霧水,因為她還是單身。
結果後來體育組和學生會的那些人被平冢大魔王好好教訓了一頓,說是不要在這種事情上搞怪,想來這一次的借物競走應該會和諧一點吧。
託著腮,洛天書擺著一副百般聊賴的樣子看著賽場,短暫的等待之後,比賽似乎開始了,嗚哇,這還真是,不出意料啊......
賽場是的局面幾乎是雪之下的一面倒的壓制勝利,借物競走在抽籤箱之前還有一段不算短距離的賽跑。
雖然雪之下的體力在持久方面不算好,但是短時間的爆發絕對無人能敵,看著那些被她甩開五六個身位的對手們,洛天書默默地為她們哀悼。
和這傢伙分在一組算你們倒黴。
大約不到兩百米的路程很快就跑完了,雪之下自然是第一個到的,迎著後輩們羨慕,憧憬的目光,她將手伸入了抽籤的箱子裡,沒有猶豫地取了一張卡片出來。
差不多比賽也該結束了,還有一百米左右的距離,按雪之下的能力來說,基本是......嗯?這傢伙怎麼還不動?
洛天書奇怪地看著賽場中央的雪之下,只見她正四處尋找著什麼,難道她抽到了特別麻煩的內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