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陸的人,都罵他蠢,自作聰明,突然搞這麼一個宗門大比,結果自己宗門還是第二名,這有多諷刺。
都說他不作就不會死。
“滾下去。”
“如果是杜輝,他肯定能辦好這件事情。”
“你啊你,人家假的習幻楓,在你眼皮底下晃盪了幾天,你都沒發現。”
“是。”賀洲無力反駁了,他也沒見過之前的習幻楓怎麼樣,他也無法判斷。
但是這句話,他也不敢講出來。
“等等。”
看著賀洲離去的背影,江北陶思索半天,“將杜輝帶過來。”
看著賀洲不可置信的臉,江北陶皺了皺眉頭,“怎麼了,你有什麼事嗎?蠢貨!”
“我都是按照您的要求辦的,之前我也不知道習幻楓是什麼樣。”
“您也沒想到,也沒讓我防備。”
“我現如今都是整個大陸的笑話了,這時候你要我下臺,那我不徹底是笑話了嗎?”
說著說著,賀洲的眼淚落了下來,他委屈的站在那裡,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笑話?”
“你還敢提這個字?”
“你再不下臺,我們整個江鳳國都會變成一個巨大的笑話。”
江北陶看著賀洲的臉,冷漠的,毫不留情的講著,一個人一旦對於他來說,沒有任何用處的時候,他就會隨意的丟棄。
猶如杜輝。
“來人,把杜輝帶上來。”
“是。”
江北陶身旁閃過黑影,隨即去了地牢,將杜輝帶過來。
之前杜輝下臺之後,就被江北陶關在了地牢裡面。
他已經在裡面呆了一個月左右了。
對於江北陶這個義父,此時的杜輝,半分感情都沒有了。
因為宗門大部分都是江北陶的人,所以他在宗門裡面是說一不二的。
此時杜輝看著來找他的人,應該是這個老皇帝后悔了。
後悔最好,
杜輝順從的跟著人,他並沒有絲毫的反抗。
到了大殿內。
他看著一旁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賀洲,在那裡十分悲痛的模樣,他自嘲似的笑了笑,這江北陶,果真狠心。
旁人不知道這申武宗背後是江北陶,所以以為整個事情,是賀洲上位,然後執意開宗門大比。
其實暗地裡,都是這個江北陶設計的。
江北陶看見杜輝來了,他眼底浮現了一抹慈愛和悲痛,但是如果局外人看的話,很明顯可以看的出來,他是演的。
而當初的杜輝,也是一直被江北陶這個拙劣的演技所左右著,哄騙著。
“杜輝,你就不要怪義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