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永貞看著於父,謙遜的說著,“家父今天沒空來,所以派我來了。”
“他託我給您帶來了禮物,一會送給千金。”
於父聽到這裡,他的臉上浮現出來了一抹疑惑。
“沒空來?”
“一個小時前,這嚴強還跟我通電話說,他出發了。”
“剛剛臨時有事。”
嚴永貞從容不迫的回答著。
“行,我知道了。”
於父瞭解的點了點頭。
他看了一眼時間,還有一分鐘。
於父拿起來話筒,看著大廳內的各位來賓。
“我很開心,大家能來參加我們於家的宴會,今天,也是為我們於家的大小姐,於妍正名。”
“於妍?”
“是那個於妍嗎?”
“不會吧。”
“只是同名而已吧,”
下面的記者議論紛紛,賓客們也紛紛交頭接耳的講話。
經紀人看向一旁眼神有些波動的仲長婉,她說道,“長婉姐,應該跟那個人只是重名吧。”
仲長婉勾了勾嘴角,諷刺的說著,“肯定是同名,之前也沒聽過她父母的身份。”
“而且,我跟於妍早早就認識了,她家裡面什麼情況,我還是瞭解的。”
“換個方向想,於家家底這麼厚,他女兒被誣賴了,也沒個人挺一下?想想就不可能。”
“可是……。”
經紀人說到。
她突然想起來,於妍的那張鑑定單,之前她派人打聽了,這個鑑定,像是她們現在的身份,都不能讓這家鑑定公司給她們鑑定。
而於妍在落魄的時候,竟然能請的動這家鑑定機構,也太不可思議了。
想到這裡,經紀人看向一旁的仲長婉,此時仲長婉的臉已經略微有些不耐煩了,彷彿她再說一句,仲長婉又要像那天一樣扇她了。
經紀人閉上了嘴。
場上的於父繼續說著。
“我的女兒於妍,她堅毅,果敢,我一直把她當成我的驕傲,在沒有家族的支援下,她能做到那種高度,我已經感覺很滿意了。”
“但是,做父親的我總是不合格,我沒有給過她鼓勵,沒有給過她笑臉,想到這裡,我就感覺很愧疚。”
“今天把你們叫到這裡,還叫了這麼多的媒體,我就是想告訴你們,於妍,她的背後有我撐腰,不管以後天塌了還是怎麼了,我們於家永遠都會站在她的身後,為她遮風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