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孕不育?”蘇清歌挑了挑眉。
“能治嗎?”柳紅錦一臉期待。
蘇清歌沉吟半晌,不孕不育在現代醫學裡也算是一大難題,這她可真不敢保證。
“明兒個我去一趟你那,給你們仔細瞧瞧。”
“好嘞好嘞!”
柳紅錦千恩萬謝地走了。
清晨,裊裊炊煙升起,在冬日的薄霧中隱隱綽綽。
蘇清歌掀開鍋蓋,米粥的香味撲鼻而來,幾塊白麵饅頭擱在鐵鍋周圍,隨著米粥的熱氣一蒸,也是熱烘烘的,空氣中都飄著香甜。
早飯很清淡,小米粥、白麵饅頭,還有一碟子辣椒丁炒白蘿蔔。
容越吃得很慢,欲言又止的樣子。
蘇清歌看了他幾眼:“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容越垂著眸:“不,不是,妻主以前從不進灶房的,這幾日怎麼……”
“啊?這樣嗎?額……”蘇清歌咧開嘴笑笑,低頭扒了幾口粥。
奶奶從小就教她,女孩不會做家務,將來嫁不出去。所以只比她小一歲的弟弟從來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而她從小學開始就習慣了給全家做飯洗衣服。
不過,這也讓她從小就練就了一手好廚藝。
容越小心翼翼地問:“妻主是嫌棄奴家做的飯不合胃口?”
蘇清歌努力擠出一個溫情的笑容:“誰做飯都一樣,你既然嫁給了我,我替你分擔些家務也是應該的。”
蘇清歌瞥了一眼旁邊默默啃著饅頭的蕭湛。
這些日子,他身上的傷好了許多,已經可以下床走動。那日吃過蘇清歌做的水煮魚後,他就沒再缺席過任何一頓飯。
容越對此很是不滿。家裡突然多了一個沒名沒分的男子,堂而皇之地佔了他的房間不說,食量還大得驚人。
“你怎麼吃這麼多?妻主賺錢養家不容易,你也不知道節省一些。”容越放下筷子,一副正室教育小妾的模樣。
蕭湛並不看他,保持著那副萬年冰山臉,冷漠地丟出一句:“你們大夏國的男人,都靠女子來養嗎?”
“作為男子,出嫁從妻,打理好內宅才是我們本分,在外拋頭露面賺錢養家之事,自然只能妻主來做。為人相公者,應當伏低做小,以妻主為尊……”
容越耐心教導,十足的賢惠範兒。
“大夏國雖然以女子為尊,但是,以後在我家裡,男女平等,誰都不比誰尊貴,誰也不比誰卑賤。”蘇清歌淡淡開口。
大概是蘇清歌此言太過驚世駭俗,容越和蕭湛都驚訝地看著她,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蘇清歌突然想到什麼,追問蕭湛:“你剛剛說我們大夏國,難不成,你不是大夏國之人?”
蕭湛不說話了,埋頭猛吃。
容越眼神微閃,也不再言語。
……
吃過飯,蘇清歌去了梧桐縣城。昨日答應了去給柳紅錦的幾個相公檢查檢查身體,自然不能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