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突然被開啟,一個侍衛在外喊道:“你,出來!”
蘇清歌自然知道她喊的是自己,老老實實出去。
她被帶到一個大帳,四周同樣是守衛森嚴。
剛到門口,帳簾突然從裡面被掀開,兩個侍衛抬著一個擔架出來。
蘇清歌往擔架上看了一眼,猛地向後退了一步。
上面躺著一個女子。
只是她雙目圓睜,眼角全都裂開,嘴唇也都爛了,冒著血水。
她渾身赤luo,遍體鱗傷,散發出特別腥臭的味道。而且手腳都被砍掉了,只剩光禿禿的手腕和腳腕。
蘇清歌身邊的侍衛好似習以為常,笑道:“族長今天下手重了點。”
抬擔架的侍衛笑著回:“是啊,這都第二個了。”
他看了看蘇清歌:“這就是從王庭帶回來的那個大夏女奴?”
“就是她。”身旁的侍衛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蘇清歌,“這個不知道能玩多久。”
說著手一推,蘇清歌踉蹌著跌入大帳。
一雙黑色的靴子出現在面前,然後一隻佈滿老人艾瘦如枯柴的手,勾起了蘇清歌的下巴。
映如眼簾的,是一張滿是皺紋的老臉——金克哈。
“害怕嗎?”金克哈神色陰鬱,聲音嘶啞。
他已經五十多歲了,他唯一的兒子死在了與大夏爭奪領土的戰場上。如今,他又失去了唯一的女兒,也失去了與皇族聯姻鞏固勢力的機會。
再過不久,那些族人就會要他立一個旁系的子嗣為下一任族長,然後慢慢架空他的權利,讓他一無所有地死去。
這些都是這個該死的女奴造成的!
“你們這些大夏人,都是些豬狗不如的東西,都該死!”他的聲音充滿了切齒的仇恨。
金克哈死死捏住蘇清歌的下巴,眼睛裡的火焰似乎要將她燒成灰燼。
蘇清歌忽然眼前一花,金克哈一腳踹在了她的胸口。
她的身體直飛了出去,頭撞在了床腿上,胸口和頭頂都是一陣巨痛,嘴裡也一陣的腥甜,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撐著身子坐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心裡罵:這個老東西!你才該死!
金克哈陰森森的笑聲在大帳裡響起,他走到蘇清歌面前,伸手抓住她纖細白皙的脖頸,迫使她看著自己,然後,用他那散發惡臭的舌頭輕輕舔了舔蘇清歌的耳垂。
蘇清歌強忍著噁心,咬緊牙關盯著他。
金克哈在她耳邊輕輕吹氣:“大夏女人,果真是美豔不可方物,不知道滋味到底如何,不如,讓我嚐嚐……”
他臉色開始變紅,喉頭上下移動,他獰笑道:“等我嘗完你的味道,再砍去你這雙贏了我女兒的雙手,然後,把你的頭顱做成最精緻的酒盞,你說,我若把它送給二王子,他會不會很高興呢?”
蘇清歌咬了咬下唇:“你答應了天狼王,不能殺我。”
“哈哈哈……”金克哈大笑,彷彿聽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我只說了,會把人還給二王子,又沒說是活人還是死人!”
蘇清歌眯了眯雙眸,看來,這個老東西今天不會放過她了。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金克哈已經撲過來將她壓在身下,一邊撕扯她的衣衫,一邊像野狗一樣吸吮她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