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是這樣的!我昨晚上追那兩個偷牛賊追到很晚,才把大黃牛給追回來的!回來之後,我不放心,怕有人再偷牛,便在牛身邊坐了一夜!才成這樣的!”
沈勇只能說了個慌。
他可不敢說是自己怕再次把持不住,做了某些事,才故意躲著她的。
而且,沈勇也不是傻子,他和張春桃在床上翻滾的時候,張春桃不但沒有拒絕的意思,而且還恰到妙處地迎合他。
再聯想到張春桃種種的異樣舉動,以及對他的稱呼變得曖昧,沈勇心中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張春桃對他的心思!
可是,沈勇不能那麼做!
在沈勇看來,感情比性那啥更重要!
性那啥只是感情至深處時的自然結合,而是不是因為荷爾蒙的一時衝動。
其實,以前沈勇是從來不說謊的,但是現在說起慌來,簡直就跟背乘法口訣一樣溜!
當然,這些謊言都是善意的,不存在傷害別人的意思。
可是,沈勇善良的謊言聽到張春桃的耳朵裡,卻是完全變了味。
“好哇!你這個沒良心的!你竟然拐彎抹角地罵我!你的意思是跟我在一起還不如跟牛在一起嗎?幸虧這頭牛是頭公牛,要是頭母牛,我都懷疑你是喜歡長毛的異類了!”
張春桃是小學畢業,連六年級都沒有上過,生氣起來,什麼事都敢做,什麼話都敢說。
張春桃的話,表面上聽著難聽,甚至還有一點噁心,但實際上卻是帶著濃濃的醋意,再跟一頭牛爭風吃醋。
沈勇是不會因為張春桃罵他而生氣的,更不會跟她一般見識,傻傻地笑了一下,不再說話。
張春桃又叨嘮了幾句,見沈勇沉默不語,也覺得沒意思了,便不再說什麼,但是心裡卻是很不痛快。
一路無話。
沈勇牽著牛車,很快就來到了進村必經的山桃土峰的崎嶇山路上。
“救命啊!救命啊!來人吶!”
突然,沈勇和張春桃同時聽到山裡面傳出來女人的呼救聲。
張春桃突然打了一個激靈,心中暗道,“這聲音我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啊?好像是我的好姐妹,張櫻桃的聲音!快點去看看怎麼回事!”
一聽到有人喊救命,沈勇沒等張春桃說話,直接鬆了韁繩,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跑了過去。
沈勇幾乎是出於自身的本能反應,這是在西境雪山上長期訓練的結果。
一聲‘救命’對沈勇來說,簡直太敏感了。
張春桃從牛車上下來,想要跟上沈勇去看看。
可是,沈勇腳下就跟踩了風火輪一樣,跑得飛快,很快就把張春桃甩得老遠。
沈勇來到一處雜草叢生的小山坳處,竟然看到三個男人圍著一個女人。
那三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山桃村的村霸!趙氏三兄弟,趙大彪,趙二虎和趙三狗。
中間被圍著的女人,戰戰兢兢地站著不敢動。
沈勇看了一下,並不認識。
但她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破爛爛的,漏出了大片肌膚。
女人的腿上和胳膊上有一道道正在流血的傷口,顯然是受到了虐待之後,才成這樣的。
不過,這女人正值妙齡,長得不錯,婀娜身材,凹凸有致,圓圓的小臉,白白淨淨,過腰的長髮,絲滑柔順。
“這小娘們!長得真水靈!居然給那個懶漢李蛋做了媳婦,真是可惜了呀!”趙大彪道。
“彪哥!今天她落到咱們手裡,就不算可惜,咱們三個輪流來!讓這個小娘們好好爽爽!”趙二虎道。
“彪哥!虎哥!這小娘們真水靈,捏一下好似都能捏出水來!你們說,我們誰先上呢?”趙三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