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溪估算著時間,點了點頭飛快的走出了毓慶宮的宮門,那還顧得上烈火一般的日頭,拿著毓慶宮的腰牌直衝向東華門。
從東華門出宮,一來可以順道的看看禮部的情況,哪怕不出口隨便也能聽上幾句,京城大,紫禁城大,可是訊息傳播的速度卻是飛快,一點也顯不出來地界的大。
二來,這保綬的府邸離東華門近,找他也方便得很。
保綬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吃驚程度不亞於胤礽,雖說是堂兄弟,保綬明顯的沒有胤礽沉得住氣,更別提分析分析現在的情況裡,想也沒想就讓親信火速的去找那幾個藏在最東南角院落裡的幾個虎牙幫的殺手,瞿溪見著如此,匆匆的把安排說了。
此刻禮部沒有動靜,也就是說俄國人還在禮部等著,依著太子推斷,必定一會兒就會有禮部的車架帶著俄國人從東華門出來,向西一路去暢春園,在城裡,尤其是內城肯定是不能動手,最佳下手的地段也就是靠近暢春園之外的密林裡。
“好!”保綬一拍桌角“依著瞿大人的話……”
瞿溪的臉色變得不好了,陰陽怪氣的笑了一聲“大人,奴才只是來傳話的,怎麼做還是看您”
保綬一根筋,想都懶得想瞿溪的用意。只覺得瞿溪這話說的奇怪,哪裡又想的出他腸子裡的彎彎繞繞呢。
“唉,我看挺好,就這麼辦!”大手一揮,哪怕是白天,牙幫的一幫人卻像是隻活在夜間的似的,順著陰暗的牆角溜出了保綬的府邸。
瞿溪雖然覺得這個保綬靠不住,此刻卻也沒有法子,自己是毓慶宮的人,生死皆是系在這位太子身上。至於旁人,自求多福吧。
瞿溪的背影漸行漸遠,他低頭沉思的模樣在保綬看來有些可笑。
沒多久牙幫的六個殺手就埋伏在了
去暢春園必經的大路之上,這是一片茂密的樹林,距離暢春園五六里地。兩邊參天而生的楊樹讓人容易隱蔽自己的行蹤。他們一人據守一棵樹,不仔細看根本覺查不出有人的存在。
車架的聲音越來越近,馬蹄聲踏在御道上,揚起來不少塵土,其中為首一個殺手探出頭去,看著車架的情況。
黃頂的棚子……不是,他嚥了一口唾沫,潤了一下有些想咳嗽的喉嚨。這是內務府的車駕,紅頂子的太監微微揚起來下巴,手中揮舞著馬鞭。
“啪”的一聲重重的抽打在馬的臀上,馬匹馬跑的更快了。
殺手的心有些慌張,雖說自己這些人殺人越貨的勾當做了不少,可是在天子進前做這些勾當還是有些心有不安。
那馬車遠去了,見沒什麼動靜,為首的殺手知會了臨近樹下的同伴。
“禮部的車駕是綠頂,記住了,一會你們別動,我先去探探,拔刀為號……”
他的聲音陰狠中帶著迷茫,他們都知道,這是一次特別的行動,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特殊。
他們的心沒有一個可以靜下來的,直到遠方再次揚起塵土。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清宮嬌蠻:皇上,請放開手》,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