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愛妃,他不願意啊。”
公冶寒眉眼微塌,彷彿真的在替溫陵感到傷心。
溫陵渾身僵住,不能動彈。
“你過來。”
公冶寒又點了另一個模樣俊俏的男子,那男子遵命上前,公冶寒又問道:“你呢,你願意嗎?”
那男子立即跪下,冷汗涔涔,結結巴巴:“陛下、微臣、微臣......”
“愛妃,他好像也不願意,”公冶寒看著她,不理會她臉上的震驚,尷尬,和憤怒,又道,“朕再給你找一個,華容修,你過來。”
華容修身子一僵,臉微微發白。
然公冶寒耐心地等著他,並不催促。
片刻,華容修才僵硬著起身,步至御前。
公冶寒微微笑著,臉上沒有絲毫怒氣。
“華愛卿,你願意嗎?”
華容修躬身行禮;“陛下,臣——”
哐!
溫陵忍無可忍,拍案怒起,瞪了公冶寒一眼,甩袖離去。
公冶寒仍舊微微笑著,拈起桌上的酒杯,好整以暇地淺飲一口,然後才道:“朕同貴妃開玩笑呢,諸位不要介意,繼續繼續。”
跪在地上的兩位這才晃悠著起身,冷汗已將後背浸溼。
再一看旁邊的華容修,依舊是一副端方君子的樣子。
佩服!
這小小的插曲很快結束,眾人也醒悟過來。
原來我們只是帝妃play的一環?
只有寧芷蘭憤恨地看著溫陵離去的背影,一雙眼睛紅得快要滴血。
*
回到宜蘭殿,溫陵抬腳就踹翻了一隻凳子,隨後又把能砸出響兒的東西全砸了。
宮人們從來沒見過自家主子發這麼大的火,全都退到一邊,不敢作聲。
溫陵砸完後枯坐了半晌,然後又開始莫名其妙地哭起來。一開始是小聲啜泣,後來越來越大聲,完全不顧形象,嗷嗷地哭......
也不知哭了多久,哭累了,哭餓了,終於停住。又讓小廚房做了幾道下酒菜,開始獨酌。
酒一壺接一壺地喝,喝到意識迷離。
朦朧中一個身材頎長的美男子來到她身邊。
溫陵舉杯相邀:“小哥哥,一起喝點兒?”
男子接過酒杯,在她身邊坐下,一飲而盡。
溫陵醉眼看他,更覺“美人兒”可愛,於是她海王的老毛病又犯了。
“小哥哥,有物件了嗎?”
“美人兒”不答,反問道:“你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