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明顯失望。
“不是拆遷辦的,那你是哪個單位的?施工方的呀,還是招商辦的呀?”
陳晨一頭霧水,反問他說:
“大爺你什麼意思啊?”
“什麼意思?”
他把狗繩往回縮了縮,指著旅店一臉無奈道:
“這鬼屋啥時候能拆咯?”
陳晨回頭望了一眼,寫著“鴻運旅館”四個油漆大字的爛木牌匾,不緊不慢問:
“您住這附近嗎?”
老爺子“嘖嘖”幾聲,生氣道:
“就住這後面小區呀!不是,因為拆遷這事兒我們聯名往信訪辦前後跑了幾趟了,咋始終不給個話呢,這家家都有小孩,得上學不是,別說孩子,連我們大人經過這都他孃的害怕呀!”
陳晨覺得自己能夠見鬼,沒什麼可奇怪的,但普通老闆姓不應該啊,遂追問道:
“你們在晚上的時候,也能看見這旅店在營業嗎?”
老大爺一聽這話臉都綠了,氣出了天津味:
“講嘛呢,講嘛呢?這爛旅店自從有了命案,就莫消停過,裡頭死了五個人呢,介麼多年了,不是不咬人,膈應人嘛!”
果然和陳晨想的一樣,借話問道:
“誰幹的?知道嘛?”
老大爺“咦”了一聲。
“一直沒破案吶!這不都橫死了嘛你說!”
陳晨“哦”了一聲,看來旅館這五條人命,果然和顧左峰的侄子顧周,脫不開關係!
又拍了拍身上浮灰,陳晨轉身要走,被老爺子一把抓住。
“嘿?你這人咋這樣呢,你問的我都說了,那你是哪個單位的啊,給我透漏點訊息啊,這鬼屋啥時候拆?”
陳晨抱歉道:
“不好意思,我哪個部門都不是,我就是一個來閒逛的外地人!”
老爺子滿懷期待的聽了這話,氣的差點放狗咬他,撒開手,罵了一句:
“不是辦公的你進這屋幹嘛呢,你介似嘛玩意兒啊?”
白了陳晨一眼,牽著狗,繼續溜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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