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平頭好像一肚子苦水。
“你不知道,我和他說明咱們在山上遭遇後,師傅就天天嚷嚷著讓你回山,你手機打不通,就逼我給你女朋友打,騙她們過來。”
陳晨“嗯”了一聲,明知故問道,“他為什麼這麼大反應?”
小平頭難為情的低下頭。
“你不是說,我手裡的紅門鑰匙是假的,真的在你那裡嗎,師傅想要看看!”
想要看看,可不會只是看看這麼簡單。陳晨心中有數,也理解小平頭夾在中間的困難。
“但是你放心!”他趕忙補充說,“你女朋友和丈母孃,我一直照顧的很好,每天都去探望的。”
陳晨笑笑,“人家還不是我女朋友,那個花嬸也不是我丈母孃。我先前一直有事耽擱,也相信有你在,虧待不了她們,才沒第一時間趕回來的。”
小平頭見陳晨沒有記恨,這才露出了一點笑模樣。
“說起來真的奇怪,我師傅以前不是這樣的,自打這件事後,他開始變得特別焦慮,暴躁,天天晚上罵人,就在他今天下山前,還.....還打了我一巴掌呢!”
想來玉虛子的正派人設,是有些繃不住了,他對顧家凶宅紅門如此執著,內情絕不簡單。
寒暄幾句後,小平頭注意到藏在他身後的小狼崽。
先是愣了一下,恍惚的問,“這小孩是誰啊,我怎麼看著有點眼熟?”
陳晨把他往前拽了一把解釋:
“還記得咱們在山上,找了一個大姐問話麼..”
小平頭猛的想起來了,一臉惶恐的指著小崽說,“那他不就是......他,他怎麼下來了?道長呢?”
知道他什麼都跟師傅說,陳晨沒有把道癲的事兒如實相告,只是含糊其辭,說人已經沒有訊息了。
小平頭聽罷,面露哀傷,隨即牽著陳晨胳膊,往山上走。
“不管怎樣,你可算回來了,小妍她們被我師傅安排在後山孤廟了,我想放人又不敢放,你來就好了。”
陳晨隨他走了兩步,表明其已說,“兄弟,我其實這次回來,不單要救小妍花嬸,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要辦!”
小平頭有些疑惑,小心翼翼的問他:
“還有什麼事兒啊?”
“你還記得,你師傅給我那個大鬍子朋友驅過邪嗎?”
他眨了眨眼。
“記得啊,那天晚上,你褲子都跑丟了,最後把邪祟封壇了。”
“對!”陳晨靠近他說,“我這次回來,要把那個罈子帶走,你知道在哪嗎?”
小平頭倒也沒說不同意,抬手指著後山:
“師傅這些年封的罈子都在那邊,有兩百多個,你能分辨出來,哪個是你想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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