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你心裡這些人變成這樣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而且他們對你來說也不是很重要,人有貪婪很正常,人接受不了背叛也很正常……”
難得的,夏煦講了這麼多話。
容瑾瑜卻沒把他的話當一回事,還道:“直接說吧,這樣繞彎子不是你做事風格。”
“你應該去好好查古那蒙,他身上絕對藏著大秘密。”
“……”
容瑾瑜看了一眼他那張冷臉,沉吟片刻後道:“給我一個你肯定的理由。”
“他正常的不正常。”
“……”
她想她知道夏煦想表達什麼了,這點的確她沒有太留意,畢竟過去了這麼多年了,她以為古那蒙自己走了出來。
實際上又怎麼可能真的走出來?
雖然說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搞成這樣子很難理解,但是他的確走出來後有點不正常的正常。
她道:“我知道了。”
“還有那個哈達罕,我覺得他也有問題。”
容瑾瑜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撥出來,她道:“呼爾汶,他應該知道一切。”
“不過他不可能會輕易告訴我們的。”
“這是自然。”
“那你提他有什麼用?難不成你想從他身上下手?”
“如果可以成功的話,未嘗不可以對他下手,我覺得他會是一個好的選擇。”
容瑾瑜看著擂臺上的呼爾汶,微微一笑,有種志在必得的信心在其中。
夏煦視線也落到了擂臺上,隨後道:“你找到進入那個地牢的方法了嗎?”
“暫時沒有,而且我也不想這麼早就知道里面的情況。”
“……”
比起容瑾瑜,夏煦是真的很迫切的想進去一探究竟,可惜一直沒辦法進去。
“別走想著地牢那些,看看這擂臺,多有趣啊,在大夏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容瑾瑜目光落在上面,眼裡帶上了一絲絲興奮,她也想上去和那些人過過招。
可惜這個擂臺不收女人,只允許男人上去,不然容瑾瑜是真的想和這些人動手,她真的好奇他們到底藏了多少沒表現出來的實力。
“只有你會想去這上面體驗。”
夏煦一點都不想,他甚至很不滿西戎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打鬥的地方,西戎王在這看著那些人自相殘殺卻坐視不管。
之前那個被利宓祿打得奄奄一息的少年,那些人的呼聲他聽得一清二楚,都是讓利宓祿打死他的。
那人放在大夏也只是一個未及弱冠的孩子,是沒必要下那麼狠的手,完全可以叫人把他強行抬下去治療。
他一個未及弱冠的少年,一些想法的確會無知而愚蠢,但罪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