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了一段沒什麼意義的問題之後,容瑾瑜感覺自己都快知道呼爾汶這個人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了。
哈達琳明顯就是在打探呼爾汶個人喜好,還真的是一點都不避諱,她可是西戎王后。
他們兩個的對話也沒什麼特別有用的資訊,容瑾瑜聽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現在阿丫應該還再練武,她趕過去監督還是有時間的,不過阿丫進度是真的慢,別人一天能學會的,阿丫可能要學一年,基本上每天都是在最開始的階段練著,看不出來有什麼變化。
容瑾瑜甚至在想要不就當強身健體算了,練武可能真的不適合阿丫,畢竟她看上去的確不像學這個料。
哪怕如此想,容瑾瑜還是不打算真的讓阿丫放棄練武,雖然阿丫練起來慢到沒效果,但總歸不是一點用都沒有的。
勤能補拙,笨鳥先飛。
當容瑾瑜回宮看到阿丫站在那發愣的時候,腦海裡突然蹦出來一句話:朽木不可雕也。
“阿丫。”
容瑾瑜喊了一聲,阿丫也反應過來,連忙想擺出容瑾瑜離開前給她擺好的姿勢,但是阿丫完全忘記了,手忙腳亂的不知道在幹什麼,最後擺出來了一副猴子爬樹的動作。
阿丫這模樣甚是滑稽,偏偏她還癟著個嘴,委屈巴巴的在那看著容瑾瑜,好像她因為做這個做得很累了一樣。
容瑾瑜走到阿丫面前,幫她重新擺好了原來的姿勢,然後道:“今天再堅持練一會,等會就讓你休息。”
“嗯……”
阿丫像是聽懂了,她記別的記不牢,記這個倒是會記,真的是不知道是裝傻還是真傻了。
容瑾瑜嘆了一口氣,她對站在一旁的西槿道:“西槿,你去幫我看著清幻宮的動靜。”
“是。”
西槿恭敬退下。
在她走後,容瑾瑜看向了在那擺姿勢的阿丫,嗯,就這麼點時間,阿丫姿勢又歪了,還不是一點歪的那種。
真是難教。
可不教容瑾瑜也不甘心,她覺得阿丫不能天天這樣玩下去,玩物喪志,更何況她現在更是一點自己的想法都沒有,完全的隨人說而做事。
至於之前她在哈達琳和呼爾汶那聽到的,她知道中秋節那天呼爾汶恐怕是有大動作,絕對不可能跟他自己所說的那般簡單。
只是現在離中秋節還遠,更何況到了那個時候自己也離回大夏的時候不遠了,她又不是西戎這邊的人,現在已經待的時間夠久了。
說句不好聽的,如果西戎王現在就想趕人走,那麼她現在就得和夏煦乖乖回大夏,畢竟使者而已,完成自己與他國的溝通就可以離開了。
只是夏煦現在還沒有找到六皇子,他恐怕不會善罷甘休,一直糾結於那個被看得死死的地牢。
而容瑾瑜則是在想她知道的這些線索連起來會是一件什麼事情,她總覺得裡面藏著很重要的東西,只是一時半會想不通。
呼爾汶到底在做什麼?
容瑾瑜現在已經不會認為他只是想驗證西戎王這個人身份的真假了,恐怕這後面還藏著更多她看不懂的事情。
阿丫在那姿勢是越做越離譜,完全沒有一點之前容瑾瑜給她擺出來的樣子了。
容瑾瑜只能每隔一會就去糾正她,雖然很累但是還是要去做,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對阿丫,是因為自己對阿丫有了感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