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容瑾瑜警惕地倒退了一步,並沒有靠近他。
“怎麼?怕我這廢人還能害到你?”
說著烏木瀾還試著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不過卻沒辦法做出什麼大幅度的動作,沉重的鐵鏈和他疲憊的身體不允許。
“我知道你現在沒這個能力。”
容瑾瑜看著地上的他,不過還是沒有走近,微眯著眼看著他那狼狽的樣子繼續道:“不過我不認為我需要走過去。”
因為這牢裡的人早被容瑾瑜喊出去了,這裡就她和烏木瀾兩個人,他大聲講話外面的人根本聽不清,畢竟他這個牢房過於靠裡面了。
而烏木瀾卻道:“那可沒辦法了,你不過來,我講了你聽不清就別怪我了。”
容瑾瑜眼皮微微一跳,她沒有講話,但卻用眼神示意他直接說。
“……”
“……”
“……”
事實證明,烏木瀾不是聲音很輕的問題了。
容瑾瑜覺得他根本就沒有講,只是假裝張了嘴而已,並不是真心想告訴自己事情。
“不想說就算了,你真的不想活,我也不會勉強你活。”
對於烏木瀾的做法,容瑾瑜心生不悅,她覺得他過於藐視自己了。
“我說了,你自己不湊近點聽。”
烏木瀾堅持認為他自己講了,可在容瑾瑜耳中分明是沒有發出聲音,只是他嘴巴在那張了張而已。
“你可以大聲說,這裡不需要你放小聲音,沒其他人會聽到的。”
哪怕容瑾瑜這樣說,烏木瀾還是道:“你不湊近是聽不到的。”
他一直要容瑾瑜靠近他,這讓容瑾瑜警惕性更高了,她沒有聽從他的話,還是站在他不遠處看著他。
“你還真的是膽小,虧我以為你是號人物。”
烏木瀾發出嘲諷聲音,但是容瑾瑜並沒有被他所影響到。
她道:“你不敢大聲說出來,意圖很明顯了。”
這種小把戲她還不至於上當。
雖然容瑾瑜現在也認為他是毫無反抗能力的,但是誰又能說得清呢?
人之將死,其垂死之力也不可小瞧。
烏木瀾低聲道:“我能有什麼意圖?我都要死了。”
“……”
“你沒聽說過‘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這句話嗎?我好心想告訴你一些東西,但是你卻連人和人之間基本有的信任都不願給我,那你又憑什麼想從我這知道你想知道的呢?”
“……”
烏木瀾的話沒有讓容瑾瑜有一絲變化,她還是那副表情站在那,一動不動。
等烏木瀾不再說話後,容瑾瑜才看著他道:“我沒記錯的話,你只是一個平民,你覺得你真的在我這價值會很大嗎?”
烏木瀾的身份就註定了他不可能知道更多的事情,尤其是她想知道的,只能透過他打探一些側面訊息她來進行推斷判斷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