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將眼睛變成了眯眯眼。
咬了咬嘴唇,最後還是嘆了口氣。
“算了,集合所有沾染過雨的軍人,集中看護,同事下令所有軍人不得擅自外出,一切。”
上將看著窗外的大雨,神色暗淡。
“一切,等雨停了再說。”
“人類遭不住損失了。”
中年軍人點頭,匆忙的出門下達命令。
幾分鐘後。
第一批前線廝殺以及站崗的軍人被召集迴歸部隊,等待檢查與看護。
第二批軍人身著雨衣上了前線。
他們開始了,開始殺戮。
喪屍猶如麥子般成片的倒下,沒有絲毫反抗和進攻的慾望。
他們伸出雙手擁抱天空。
似乎在迎接這詭異的血雨腥風。
就連地下殘存著,因為沒有擊中頭部一擊斃命的喪屍也同意做此姿態。
哪怕缺胳膊少腿,依然簇擁著貪婪的舔,舐,著血水。
場面一度詭異。
安靜的夜只剩下了槍聲雨聲。
“該死,他們是瘋了嗎?”
年輕軍人面色蒼白,手中的槍卻不曾手軟半份。
每次勾動扳機都能帶出一隻槍下亡魂。
“他們早就瘋了,甚至都沒有看到七天前黎明的第一縷光輝。”
老兵快速的換著彈夾,作為第一線的作戰隊員,他們的後勤保障是強大的,子彈多到不可思議。
可慢慢的,槍管變的發燙,肩膀由於後坐力的原因開始火辣辣的痛。
老兵放下了槍支,從褲腰抽出了一把作戰軍刀。
雖然被病毒感染的喪屍會不可逆的骨質疏鬆,但是想破開頭骨還是需要一定的力道的。
老兵試驗了幾次,最終找到了那個最適合下手的地方。
眼窩。
這個地方沒有保護,沒有骨骼,很輕鬆就可以灌入大腦。
如果你想你甚至可以旋轉扭曲挖出一盆臘八粥。
和他同樣處境不得不咬牙射擊的人有很多。
人的本質就是模仿。
於是乎。
整個世界安靜下來了。
猩紅暗淡的天空,只剩下了暴雨聲。
如果你仔細聽,再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