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道：“這玩意還能還？”

左野道：“當然，我把你眼睛挖出來的時候是完整的，連神經末梢都完整，而且始終冰封。”

接著，她款款坐下來，道：“對了，如果你做第一個選擇，徹底置身事外的話，你就要離得遠遠的，去萬里之外一個安靜的地方。然後我會去找你，與你生活一輩子。”

啊？！這是什麼鬼？

妖女左野道：“因為你選擇置身事外，那我的計劃也就徹底沒有了希望，不如和你雙宿雙飛，把這一生過好。”

段玉驚詫地望著她，緩緩道：“你究竟是誰？！”

“我是妖女左野啊。”左野笑道。

她顯然是不會說的了，甚至連真面目都沒有給段玉看過。

段玉道：“那如果我選擇第二種呢？”

妖女左野道：“就你猜測，這個潛伏在瀛州的修羅，究竟在哪裡？”

段玉想了一會兒道：“威海侯爵府。”

妖女左野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段玉的想法很簡單，威海侯爵府是整個瀛州最神秘的地方，如果這個強大可怕的修羅一定在瀛州的話，那麼就是在威海侯爵府內。

還有一點，威海侯爵府這幾十年來的強大，也顯得那麼神秘詭異。

帝國軍隊和威海侯軍隊，不知道打了多少場仗，都是輸多贏少。

左野道：“段玉，你可以做一個選擇了，是選擇徹底置身事外，遠離瀛州，去萬里之外的陌生國度和我雙宿雙飛，幸福過一輩子。還是留在瀛州，找出這個修羅，感受血雨腥風，感受地獄？”

接著，左野又道：“如果你做第二個選擇，你就不能和我在萬里之外，雙宿雙飛了。你就要進入威海侯爵府去迎娶那個擁有另一半天佛舍利的女人，並且找到那個可怕的修羅。”

儘管妖女左野此時完全不是真面孔，甚至連身材曲線都是假的，完全是如夢的樣子。

但段玉只要閉上眼睛，就能想起那天晚上，妖女左野傾國傾城，顛倒眾生的背影。

那魔一般的曲線。

那讓人魂牽夢繞，刻骨銘心的氣息。

而此時，她說出這段話的時候，竟然是無比的認真。

她，究竟是誰？！

段玉道：“那你想要我做什麼選擇？”

妖女左野移開目光，搖搖頭道：“我不知道，或許知道了內心深處的想法，也不願意承認，不敢承認。”

段玉道：“我做第二個選擇。”

妖女左野笑道：“果然如此，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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