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或者不參與，有什麼區別嗎？”

“那就涉及到我的說不與不說了。”

“我說沒有參與的話，你會相信我嗎？”

“相信，至少你微表情告訴我你沒有撒謊。”石十四笑道。

“微表情？你還懂這個？”曲玉綃不禁臉色有些泛紅。

“只是略懂而已。”石十四嘴上這麼說，實際上他哪裡懂這個。主要功勞還必須歸功於遠端支援的司徒允兒。

“如果我推斷沒錯，那兩位貴賓買家應該和沂海市拍賣行合夥洗黑錢。我沒說錯吧！”

“你的推斷沒錯！不過單純是洗黑錢的話，我也不會尋求你的幫助了。”

“什麼，那沂海拍賣行暗地裡還有其他的勾當？”石十四這下也有些吃驚，“我知道拍賣行的東西有些來路不正，除此之外還有什麼情況嗎？”

“據我所知，沂海市拍賣行正在走私古董文物。特別是對於國內一些珍貴的藝術品，他們一直在透過不同渠道獲得後，送到國外去。”

“此話當真！”雖然石十四想到過那些人可能進行文物倒賣，倒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將珍貴的文物走私到國外去。

“八九不離十！”曲玉綃說道，“由於我的身份，他們曾經暗示過我，想要打通澳洲這條線。在被我拒絕之後，他們的走私活動就變得異常隱秘。如果要我提供確切證據的話，我只能說抱歉了。”

“還有個問題，玉綃我想問你。”

“請說。”

“玉綃，你似乎並不是我國公民，為什麼關心其這檔子事呢？”

“我雖然是澳洲籍，但我父輩流淌著中華民族的血脈，我亦是炎黃子孫。”曲玉綃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竟然多了積分莊嚴，“我的大學生涯和現在的事業都在國內，我可是一直以炎黃子孫自居呢！”

“那你為什麼把希望，寄託在我這樣一個意國黑道分子的身上呢？”

“因為女人的直覺告訴我，你和我是一類人。”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那萬一我拒絕呢？甚至我也可以將今晚我們的對話告訴卞老闆他們呢！”石十四笑道，“你要知道我對藝術品可是沒有什麼抵抗力啊！”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當我曲玉綃識人不明。大不了我退出此次拍賣會，從此我們分道揚鑣。”曲玉綃說著放下手中酒杯，背對著石十四不在說話。

“十四哥，從曲玉綃的微表情分析，她說得是真話。”石十四耳朵裡傳來了允兒的聲音。

“能確定嗎？”石十四小聲道。

“有九成的機率是說實話，剩下一成是因為徹底愛上你說得假話。你說呢？”

“人貴自知，我相信她！”

“玉綃，能否把他們走私的一些線索向我告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