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抗拒的舉動反而點燃了梁鳳台心底的征服欲,他清晰地感覺到花晚凝的身體在微微顫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情念與渴望挾著眷戀,彼此纏繞、翻湧,於心底攪起一片混沌。
“如此,那我便焚香淨室、掃榻以待,靜候司使佳音。”趙羽桓言辭間滿是客氣,語調平和,卻無端透著幾分不容拒絕的意味。
“今日多謝王爺提醒……”花晚凝的話被梁鳳台手上蠻橫霸道的力道生生阻斷。
梁鳳台心中的怒意愈發洶湧,他如今已對花晚凝身體的一切瞭若指掌,自然知曉她心底那抹不為人知的柔軟藏於何處。
只是此刻,他尚且強忍著衝動,暫時未去觸碰。
梁鳳台緩緩抬眼對上花晚凝的眼睛,長睫輕顫,眼神中滿是熾熱迷亂,而後近乎貪婪地吻了上去。
花晚凝周身猛地一僵,指尖下意識地死死摳緊梁鳳台的肩頭,指甲幾欲嵌入皮肉。梁鳳台卻仿若未覺,那種不痛不癢的感覺反而令他為懷中人這般反應心旌搖盪。
兩人呼吸間交織出的旖旎情愫愈發濃烈,讓人心跳如雷,沉溺不知返。
“不足掛齒,司使對宴兒有救命之恩,這些又算得了什麼?”趙羽桓的聲音又在梁鳳台心裡添柴加薪。
梁鳳台愈發煩躁,慶王這老鰥夫,怎的跟賴上了似的,還不走?
他太瞭解花晚凝的忍耐力了,在這種情況下,她定是咬著牙一聲不吭的。
念及此處,梁鳳台愈發肆無忌憚,只是想催促花晚凝快些將這惱人的慶王趕走。
花晚凝眸中似有妖異的紅色火焰翻湧著,她壓低聲音呵斥道:“你瘋了!”
然而話音未落,他輕咬著最後一粒鎏金盤扣緩緩抬頭,目光所及,正見花晚凝衣襟微敞,半截赤金平安鎖若隱若現。
那是三日前他親手為她戴上求平安的。
門外的趙羽桓似乎聽到了屋內的異樣,忙關切問道:“司使可是身子不適?需不需要喚醫官來?”
“不必了!”花晚凝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而後強自鎮定,她放慢語速極力維持著平靜,壓抑著情緒說:“若王爺無事,便請回吧。”
“好,那花司使也早些安歇。”趙羽桓應了一聲,隨後腳步聲漸遠離開義倉。
“嗯。”花晚凝嗯了一聲,她努力剋制著不叫出聲來。
待趙羽桓離開後,梁鳳台肌肉繃緊,已經慾火燒心。
他毫無章法地觸碰花晚凝,發狠地咬她,沒頭沒腦地逗弄她,引得花晚凝時不時一陣戰慄。
再後來,花晚凝被撞得有些失神,可骨子裡的倔強讓她不肯發出絲毫聲響,只是雙手不自覺揪緊了身下的被褥。
梁鳳台看著她這般模樣嘴角微微上揚,蠱惑著說道:“晚凝,沒有旁人了……”
就這輕輕的一句話,花晚凝只覺渾身的力氣瞬間被抽離,再也無力堅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