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印第安人沉默地看了李維幾秒，周圍上了年紀的印第安人也看著他，直到把他看得也有些不自然了，老印第安人這才繼續說道：“是&！傳說中他是從天而降的惡靈，它與大地的惡靈達成了交易，最終制造出了吞噬恐懼的恐怖怪物，只有戰勝恐懼的人才能戰勝它！”

“那它現在在哪？”李維還想知道更多，可老印第安人卻不肯再說了，一個勁想要把他趕走。

最後沒辦法，李維掏出了香菸和打火機，嘗試繼續撬動老印第安人的嘴。

他真的成功了，老印第安人帶他去了帳篷中，並展示了一個造型奇特，表面還刻有大量字元的陶罐。

老印第安人指著陶罐，自豪地說，這曾經是他們的祖先為了封印，“&”製造出的罐子，透過特殊的儀式，就能把“&”關進罐子裡。

不過李維沒相信，如果真的能成功，那那個名字很奇怪的怪物就不會再出現了。

而且老印第安人自己都說得那麼玄乎了，又是天外，又是和惡靈達成交易，區區一個陶罐就想要裝入怪物，那他是不是還能把半身女給裝進去？

明顯不能！

因為他剛剛試過了。

罐子就只是普通的罐子，沒有任何魔力，李維的x視線也沒看見罐子裡的任何奇怪的材料。

儘管老印第安人說得是驚天動地，大地震顫，可最後當問起那個怪物在哪的時候，老印第安人就只會模稜兩可地說在大地深處，具體一點又說不上來。

只會一直重複，惡靈存在於整片大陸的深處，這是一片被億萬聖靈血液染紅的土地。

曾經有多少動物在這片土地上被高效獵殺？

後來李維把老印第安人所知道的老底都掏乾淨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離開帳篷，外出狩獵的印第安年輕人也陸續返回，他們有人拿著魚，有人扛著動物屍體，真的完全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

天空變得陰沉沉的，好似隨時要下雨。

李維離開森林的時候，抬頭看了一下，慶幸自己不需要穿衣服，不然穿越起來那得有多麻煩！

等回到停放車子的伐木場後，天空果然下起了大雨，伐木場的木工們也已經躲在了房子裡喝茶，享受難得的天選休息日。

頂著這陣大雨，李維開車返回了小鎮。

車子進入小鎮後，雨小了一些，但天空依舊陰沉。

街道上也看不見一個人，連車子都沒有一輛，顯出幾分吵鬧的寂靜。

李維開車駛過一片街區時，看見了一個穿黃色雨衣的小孩正在雨中奔跑。

他的身前，一輛紙做的小船正隨著流向下水道口的水移動，聽那毫不掩飾的笑聲，能感受到對方的心情並沒有受到陰沉的天氣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