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女成功進化，不僅僅樣子變好看了，而且對他仍然是忠心耿耿！

看那像是一隻粘人貓一樣的攀附，不用看就知道她非常喜歡李維，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

半身女在李維身上蹭了好一段時間後就沒有了動靜，趴在他肩膀上眼睛亂轉著，臉上仍然掛著破壞美感的詭異笑容，外人看久了絕對會感覺心裡毛毛，出現驚悚感。

但李維可不會感覺到這些，他現在更好奇，半身女超進化後獲得了什麼樣的能力，會不會也像是小丑那樣製造幻覺？

李維不知道該怎麼去了解半身女的技能，畢竟她就算恢復成了人樣也依然是個悶葫蘆，不會說話，也不知道能不能聽得懂他的話。

“半身女，伸手！”李維舉起了右手，掌心對準半身女的方向，距離不遠不近，恰好是需要半身女探出身子才能觸碰到的距離。

半身女真的伸出了手，試圖去和李維的右手觸碰在一起。

“停！”

就在兩手即將碰觸時，李維立刻叫停，半身女的手真的停下來了！

見狀，李維歡欣雀躍地繼續嘗試，張嘴、眨眼、伸手、伸出舌頭、翻白眼……

全部都試了一個遍，除了那一直維持的滲人笑容沒有辦法讓她自己解除外，其它地方基本都能控制。

而且他還發現半身女的身體可以隨時選擇隱藏或者是現象，不過判斷的標準是他擬態出的眼睛是否能看見，並不代表其他人也能看見。

最讓李維開心的，則是半身女身體他已經能夠碰觸了，雖然稍微一用力仍然會穿透，但這種觸感不同於用病毒去撫摸，更像是用普通人的身體去觸控另外一個人，真實，而且還能感受到點點溫度。

半身女一腦袋柔順的頭髮盤起來也相當不錯，順著髮絲往下，觸碰到了她的臉頰，點點溫度透過掌心傳入到心靈深處。

李維感覺她和半身女之間的關係似乎很特別，如果硬要形容，或許用“靈魂連線”解釋比較恰當。

半身女身上包裹上了一層金色光芒鍍層，看起來不像是幽靈，只要沒有臉上那看久了會覺得滲人的笑容，活脫脫就是一個天使啊！

但是這個天使腦子笨笨的，沒有辦法知道她現在能幹嘛，如果還是像普通人一樣拳腳互毆那就太low了，希望她能繼承那製造幻覺的能力吧。

小丑的進度條已經跑滿，李維沒有急著離開，而是跳下了地下室中央的水井，在沒有了精神干擾後，成功找到了小丑的老巢，一個建造在地下的巨大空間。

這裡像是下水道，但又不像是下水道，因為沒有人會把下水道建造成一個佔地超過數百平米的寬闊空間。

既不實用，也沒有意義，耗資應該還不小。

德瑞鎮的地下設施本就這麼不合理，這從李維第一次進入下水道的時候就發現了，一個不靠海，也沒有雨季的地方，有必要建造能擠下十來萬人的複雜下水道系統嗎？

在這片巨大的空間中央有一座無數雜物堆積成的垃圾山，垃圾山附近散落著數十具屍體，大部分都是未成年人，只有少部分是成年人的。

這個類似倒立的漏斗般的空間最頂部是一個連通外界的視窗，李維飛到了視窗下方，看了看外面，發現這裡是之前警長帶著他來過的下水道入口附近的井口。

小丑果然用環境影響了他，讓他不由自主忽略了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