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維慢條斯理地放下筷子，“我的改造確實會有一些小小的副作用，比如你可能很難體驗到正常交配的快樂，另外還需要忍受不到處播種的慾望。相對的，你能獲得非凡的力量和身體，甚至比你使用的力量更強，而且你對原力的使用不會消失，還會有所增進！”

“那條件呢！”

聽到這麼多的好處，而壞處就那兩個聽著就有點離譜的副作用，零更迫切的想知道代價是什麼。

“條件？非常簡單！”李維湊近零的耳邊，營造出了一種要說大秘密的謹慎感，然後說：“活下去！”

“？”

……

經過又一番仔細的解釋後，零算是瞭解了一點點，真的就只是活下去。

“那我答應了，什麼時候開始改造？”

權衡完利弊，他最終還是選擇了誘惑巨大的容顏永駐。

既然受害者已經答應，李維便把零帶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接著對其一頓暴力輸出。

兩分鐘後，躺在地上的零，身上猛然暴射出大量兩人生理和心裡雙重不適的密集觸鬚，大致還能分辨出這是個人型。

觸鬚蔓延翻滾，最終成功重組出了一個光溜溜的淡藍色人型生物。

直觀看到這一幕的李維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龍王笑，已膩，謝謝！

零爬起身後，甚至沒發現自己目前的狀態，露出了憤怒的表情，看著李維，似乎想要衝過去“理論”一番。

可幹邁一步，就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低頭一瞧，高分貝的尖叫並沒有發出，而是瞬間無師自通地凝聚出了那套黑風衣加面具的組合套裝。

她穿過太多次，不用李維的指點，都能自己造衣服了。

在她想要發飆的前一刻，李維抬手就是一個無情鐵掌擋在身前，把零想要說的所有話都按了回去。

“我準備走了，有一點私人原因，是你理解之中的那個走。”

“這……這麼急嗎？”聽到這句話，零像是一個洩了氣的氣球，明顯地萎靡了下去。

再也沒有一丁半點的生氣，取而代之的是失落。

她才獲得系能力，並且明白了世界背後的真相這麼快引路人就要走了，而且她心裡是對和自己相處了數月的李維當成了唯一的朋友。

而且是稍微有些特殊的朋友，她也不確定，但總該有那麼一點別樣的意思的。

但在倒地的那一刻，她知道了世界的另一層面目，一個生活了很多人的平行宇宙，這個宇宙裡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但在現在的她看來，總是存在一層看不見摸不著的隔閡。

她可能一輩子也回不到那種用普羅大眾眼光怒罵帝國的事了，因為她的格局就好像老宅男看電影，大了！

李維本來還要準備再逛上一段時間的，不過澤沐杏仁已經獲得了足夠好處，進度陷入瓶頸。

她還表示如果這一個停滯不盡快解決，她所做的努力將會有30%流失掉。

為了不讓這種事情發生，李維就稚嫩提前進入那個高階世界，準備從那裡尋找方向。

努力就要一鼓作氣，失敗了，那得心疼多久！

“是啊，你已經暫時一個成熟的究極生命了，要學會適應，平時吃吃喝喝隨便玩，帝國和反抗軍的交鋒你就別去摻和了，都是一群野心家在讓沒腦子的去送，怎麼打！”

李維盯住著零一些生存的小技巧，還教了她如何活的有滋有味，總結起來就那幾條。

保留道德底線，少用能力搞錢，繼續跟著老霍克，搭順風車。

零默默地聽著，最後潸然淚下，而且這次沒能看出她的表情，只能微微感受到她的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