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何雨柱最後實在沒辦法,還是從一大爺家借了一件大衣套上,這才冒著細雨去上班了。
這一整天,何雨柱都是鼻子堵死,感覺自己好像有點低燒了,好在這是廚房,火氣大,在裡面烤了一天,感覺身體舒服許多。
想到明天晚上冉老師還會再來吃飯,何雨柱也感覺心裡有點小期待,這日子,還得有一個女人照顧,一個大男子那會過日子呀!
下班後,儘管有些頭昏,何雨柱還是冒著雨,去黑市掃了一下。
這年頭,幾個常規黑市,就那幾個地方,不過最近抓得有點嚴,不過何雨柱作為一個廚子,經常逛這種地方的,訊息來源自然多,所以輕而易舉就找到新的地方,找了一個遍,也沒啥新奇的玩意。
其實這個年代的黑市,也沒大家想得那麼神奇,無非就是附近農村一些公社的農產品,偷偷摸摸背點過來換各種票,或者換錢,或者換其他生活用品。
比如雞蛋那玩意,那是很多農村家庭的雞蛋銀行,一家老少一年到頭,就靠家裡那兩隻老母雞了。
稀罕玩意就是有些不務正業的農民,從水渠裡,江河裡,掏到一些王八,或者魚啥的,來換幾個錢。
這年頭魚肉不值錢,那王八更沒二兩肉,沒啥人吃,也不愛吃,大家都缺油水,最稀罕的還是那厚厚的豬肉肥膘。
何雨柱逛了半天,最後帶回一隻兩斤多的甲魚,一斤雞蛋,一斤乾貨。
回到家,放下東西,何雨柱就感覺身體發虛,摸了摸自己額頭,感覺一陣滾燙,何雨柱感覺要完犢子了,也不顧得其他了,用厚被子蓋住自己,自己悶一晚上。
何雨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總感覺腦袋全是模糊,分不清東南西北。
只隱隱約約感覺有人來了一趟,被人在耳邊大喊,他卻是怎麼也聽不見,眼前全是重影,彷彿看到秦淮茹,又彷彿看到一大爺,昏昏沉沉,怎麼也醒不過來,頭痛欲裂。
這場突如其來的病,讓何雨柱昏昏沉沉整整一天一夜,何雨柱躺在醫院病房裡,悠悠醒來,眼中的視線,終於再一次看清人影。
自己床前,趴著一個人,何雨柱虛弱地想坐起身,床頭那人一下被驚醒,迷糊著睜開眼,看到何雨柱清醒過來,彷彿鬆了一口氣,這才責怪地道。
“你呀,這要麼不生病,一生病嚇死個人,快點,我這湯給你熬了好久了,就等你醒過來了!”
何雨柱看著眼前滿眼疲憊的秦淮茹,內心一股暖流從心頭流過,眼前這個女人其實挺好的。
“行,秦姐,謝謝您了!”
“瞧你這得性,趕快喝吧,這你自己買的那甲魚,我殺了半天才熬的湯,你沒事買這玩意幹什麼?沒二兩肉!”
說到甲魚湯,何雨柱頓時一拍腦門,才想起自己越冉秋葉到家吃飯,連忙詢問道。
“現在什麼時間了?”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那猴急的模樣,哼了一聲,說道。
“你都昏迷一天一夜了,還想著你那冉老師呢?”
何雨柱傻笑地回應,心中有些遺憾,暗暗叫可惜,只是不知道冉老師知道自己生病的訊息會不會來看自己。
“快喝吧,湯都涼了!”
“哎,好呢!”
秦淮茹看著病床上的何雨柱正大口喝著湯,嘴角一抹微笑浮現,眼神中彷彿又一些別樣的東西在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