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許大茂一個人在家,二話不說,就溜了進去,把房門關緊,獨自面對許大茂。
許大茂剛起床,剛繫好褲腰帶,就看到秦淮茹突然這一出,頓時火冒三丈,剛想發火,秦淮茹就上前,輕輕把手放在他嘴巴上,聲音帶著可憐委屈模樣說道。
“大茂,我到底哪裡做錯了?你說呀,我都已經答應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秦淮茹楚楚可憐的樣子,讓許大茂一愣。
秦淮茹見他愣神,還以為自己做得不夠,主動上前,挨著許大茂,甚至一隻手朝許大茂腰上摟去,臉挨著許大茂,朝他耳邊吹氣。
如果是以往秦淮茹這樣做,許大茂不知道興奮到哪了,趁著秦京茹送孩子這時間,怎麼也夠來幾發了。
但是今天,當秦淮茹的手捱到他腰的時候,他彷彿如同觸電一般,連忙推開秦淮茹,甚至自己還後退兩步,指著秦淮茹破口大罵道。
“秦淮茹,我怎麼以前,沒發現你這麼會賣弄風騷,你就一個破鞋,還真當自己純情少女了呀!馬上給我滾出這個門,我現在看到你就噁心,你是不是想讓我,幫忙把棒梗再弄回去當放映員?做你的春秋大夢吧!秦淮茹,你給我等著吧!我這輩子被你毀了,我不毀了你全家,我就不姓許!”
秦淮茹被推了一個趔趄,扶著門口的站穩,耳邊響起許大茂的謾罵和恐嚇,她臉上的委屈漸漸收斂,再一次變得面無表情。
當許大茂說到自己這輩子被她毀了的時候,秦淮茹眼神在許大茂下身位置看了看,隨即終於明悟,原來所有的根源,就在這,難怪剛剛自己也察覺不太對勁。
直到許大茂罵完,秦淮茹緩緩站起身,冷冷的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被秦淮茹這冷冷的注視著,心裡的怒氣也漸漸消退,他突然也想起,眼前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
但是想了想,不好惹又怎麼樣?自己這輩子被這個騷寡婦毀了,自己不報復回來,怎麼能冷卻心裡的仇恨!
秦淮茹就這樣靜靜的看著許大茂,臉上的的面無表情,漸漸有了變化,嘴角既然開始露出一抹微笑,眼神中看著許大茂,充滿鄙視。
許大茂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但是仔細一看,對面的秦淮茹,真在對他笑,而且那鄙夷的眼神幾乎不加掩飾。
許大茂剛剛壓下的怒火瞬間點燃,這個女人,是在嘲笑自己那方面不行嗎?
想到這裡,許大茂大步上前,就準備再給秦淮茹兩耳光,打女人,他可是一把好手,現在秦京茹已經好幾年沒打了,他總感覺心裡空落落的,眼下這個臭娘們,正好練練手!
想著,許大茂就上前,伸手抓住秦淮茹的頭髮,對著秦淮茹的臉就是狠狠一耳光,動作乾淨利落,猶如天成。
“服不服,你個臭表子,害得我成現在這樣,服不服,臭表子,你不是為了你那寶貝兒子,願意讓我睡嗎?我明天親自告訴你那寶貝兒子,讓他知道他媽就是一個破鞋,臭表子,你兒子,我遲早要讓人玩死他!”
許大茂的話,讓秦淮茹臉上的笑瞬間收斂,她突然想起棒梗這些天,經常一身傷,原來是許大茂,早已經對棒梗使用陰招了。
很快,她彷彿下定決心一般,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如同看著一隻可憐蟲一樣看著許大茂。
秦淮茹臉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見,卻是絲毫沒有任何害怕,甚至她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對著許大茂就是吐了一口唾沫,隨即露出譏笑道。
“許大茂,原來你成太監了呀,這真是老天有眼,不過這可苦了我那妹妹了!”
許大茂被這話,氣得頭冒青煙,抓起秦淮茹的頭髮就是來回兩巴掌。
秦淮茹被打得嘴角血沫橫飛,卻是一聲不吭,對面的許大茂發洩後,終於也察覺到一絲不對。
他是靠陰謀詭計起家的,眼下這一幕似曾相識,隨即後退兩步,看著依舊帶著鄙視眼神的秦淮茹。
秦淮茹見許大茂後退,頓時隨意撥弄了一下頭髮,諷刺地笑著道。
“打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