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然,我看這個餘歡水肯定有問題,他的目的,我看呀,沒那麼簡單,看他看你的眼神,就有問題,一箇中年吊絲,還做他的白日美夢!”
欒冰然無奈地說道。
“小媚,我看你是看誰都有問題,人家都身患絕症了,你還這樣調侃人家!”
齊媚被欒冰然這樣說,頓時不高興了,上前拉著欒冰然到了沙發前,兩人坐下,齊媚指著沙發說道。
“冰然,你知道昨晚,我在沙發上,和那餘歡水發生了什麼嗎?”
欒冰然臉上羞紅一下,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問道。
“發生什麼了呀?”
齊媚哼了一聲,說道。
“還能發生什麼?冰然,我告訴你,你最好遠離那個餘歡水,那傢伙難怪他老婆要和他離婚,你是不知道,我感覺他好像八百年沒碰女人了,力氣特別大,我現在胸口還有些痛…!”
欒冰然見齊媚越說越顏色越深了,頓時整張臉一片羞紅,連忙站起身,有些生氣地說道。
“齊媚,我把你當朋友,你不要這樣汙衊人家好不好,昨晚的事,我都在門口聽到了,你們什麼都沒發生!”
說完,欒冰然就生氣地跑走了,留下一臉茫然的齊媚,過了好一會,她突然一拍大腿驚呼道。
“好呀,好呀,冰然,我就說嘛,那傢伙怎麼說一套,做一套,嘴上說的,和手上做的,完全不一樣了,手上力氣那麼用力,嘴裡卻是說自己是正經人,我還以為那傢伙有毛病呢?原來那傢伙早就知道你在門口偷聽了!”
可惜剛剛齊媚汙衊餘歡水太過了,現在欒冰然完全不相信她的話了,氣得齊媚哇哇大喊大叫。
餘歡水打了一個車,去了這座城市某個做親子鑑定的機構,把從餘晨頭上拔下來的幾根頭髮,送檢了。
提供證明,抽血留檢,交錢等一切手續辦理好後,接下來就是等通知了,一個星期左右,就知道結果了。
餘歡水走出鑑定中心,只感覺全身輕鬆許多,一切就等結果吧,如果真不是自己的種,餘歡水會很堅決斷了,免得再有念想,人和人的感情,待久了,只會越開越深。
就算沒有血緣關係,這麼多年的感情,也不可能一下說斷就斷,何況還是人世間最重的父子關係!
不過現在餘歡水也下定決心,如果真不是自己的種,就要乾脆利落斷了!
但是就這樣斷了,還不解氣,甘虹那對姦夫**,自己會找機會給他們教訓的。
不過如果兒子是自己的,餘歡水也有心理準備,那一切就重新開始,給孩子再找一個媽,甘虹,也儘快和她離婚,斷了她的念想。
雖然這裡離張鵬那個年代,只有兩年而已,但是餘歡水腦海中的張鵬已經下定決心,在自己離開這個夢境之前,一定想辦法搞一筆錢,讓餘歡水以後的人生,徹底擺脫過去的人生,錢是男人的膽,有了膽,才能繼續開始新的人生,繼續做他的美夢!
餘歡水也希望餘晨是自己的種!
畢竟,這幾乎是自己最後的尊嚴,餘歡水深呼吸一口氣後,看著太陽,突然想起某些事,自己要不要和原著一樣,去見義勇為一次?
因為見義勇為,最後鬧出一系列黑色幽默,也為自己和欒冰然的感情打下基礎,餘歡水思索了一分鐘,最後嘴角笑容燦爛。
要玩就玩刺激的,何況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玩一次唄!
想通後,餘歡水看了一下手機,打了一個車,到了一條街道下了車,看著對面一條腳踏車道,偶爾稀稀拉拉有幾個行人經過。
看了一下時間,應該還有一個小時才發生事故,那自己也別乾站著了,先找地吃個飯吧!
正好對面就有一家小飯店,餘歡水進去後,隨便點了兩個菜,一瓶啤酒,儘管菜味道一般,但是慢悠悠喝著酒,吃著菜,很快就到點了,結了賬,走出飯店門口。
遠遠就看到一輛金盃麵包車,在腳踏車道朝這邊開來,一個騎腳踏車的年輕人帶著耳機朝前慢悠悠騎著。
麵包車按了好幾下喇叭,年輕人依舊沒聽到似的,直到麵包車追到他車屁股上,年輕人才驚醒,連忙下了車,看了自己車屁股一眼,怒氣衝衝朝麵包車罵道。
“你們瞎了狗眼呀?不知道這是腳踏車道?”
罵了還不解氣,年輕人舉起腳踏車,就朝麵包車玻璃砸去。
餘歡水看到這一幕,頓時笑了笑,是時候自己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