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隊友中有個人擁有的法寶,是個保險箱。這個保險箱中可以拿出各種鮮活的器官進行作戰或者別的,擁有這個法寶的人是誰,他從哪得到的保險箱。“
“兄弟,你不殺我,我萬分感激。但我得守規矩,給我條活路法寶全歸你。但是你要我出賣別人給你,我幹不來。”
“挖了他的眼睛。”
阿晴立刻板住藍衣漢子的頭顱,手指向著他的眼睛就戳了下去。
藍衣人臉上的表情精彩到難以形容,最多的是絕望,其次是恐懼,剩下的才是憤怒。在手指觸碰到他眼球的時候,他終於控制不住的吼叫了出來。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一番汁水飛濺後,一顆眼球會出現在阿晴手中時,劉璃突然開口:“停。”
他點上菸斗看向俘虜,對於這個人的不妥協非常滿意。因為本來劉璃的計劃也不需要,他是個會出賣隊友的人。
“很有骨氣,讓我佩服。我不知道你不背叛隊友是為了什麼,但我不背叛別人往往是因為感情。
我是滬城站的乘客,當初跟我一起包車來揚州站的兄弟中,有一個叫太阿的,他賣過一個保險箱,跟你隊友手裡的那個一摸一樣。
我們包車雖然成功了,但進了揚州站就被伏擊。我跟太阿失去了聯絡,但一直沒人接到他的死亡通知。我只想你透過你的隊友幫我確認,他是不是認識太阿。最好他能知道我兄弟現在在哪?”
劉璃這段話並不完全是真的,他其實是在觀看了藍衣人的全部記憶後,才知道他的那個隊友就是當初在滬城站從太阿那買走血腥保險箱的人。當初這個幹部級憑依獸爆出的法寶,差點讓當時的尼彌西斯小隊分裂,還是劉璃的力挺這東西才歸了太阿。
藍衣人名叫花臉,他的隊友玉就是滬城站的乘客,也正是當初從太阿手裡購買血腥保險箱的人。劉璃當然不是因為這個才留下花臉一命,別說是跟太阿做過生意,就跟太阿睡過,他該殺的時候也絕不眨眼。他只關心太阿,並不是關心跟太阿有聯絡的人。而之所以剛剛跟花臉說那些話,完全是為了別的目的。
花臉聽到劉璃的話眉頭微微舒展:“你認識太阿?!我隊友跟太阿關係不是一般的親近,我跟他一起在人間見過太阿。我聽說了他要包車。。。你讓我拿出通訊器材,我聯絡我隊友,幫你問問具體情況。”
“放開你,你拿的就不是通訊器,而是傳送卷軸了吧。”
“兄弟,你這麼在意太阿,為了他我這張車票你都可以不要。總不至於放開我的風險都不願意吧,你不放開我,我真是沒得辦法。”
“殺了”劉璃的聲音很乾脆。
阿晴全身陡然泛起紫色,臉上出現詭異的花紋,抬起手掌五指上彈出如匕首的指甲,沒有任何遲疑的插向花臉的脖頸。
花臉立刻重新記起了當前的環境和世界的殘酷:“別別別,我有辦法,我有辦法。讓你直接跟我隊友聯絡,他一定知道太阿在哪?一定知道!別殺,別殺!”
劉璃的臉上滿滿的都是無聊,有著對方全部記憶的他,簡直都能預測回答回事什麼。所以他也知道花臉的隊友,根本不知道太阿現在在哪。但他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直接轉身走了,因為剩下的事情阿晴會處理。
其實所謂的聯絡隊友的方法,就是用電臺在某個頻段暗碼呼叫,這是花臉的隊友那個名叫旋風的盔甲戰士的發明,這是非常典型的特戰隊備用聯絡方式,就憑這一點劉璃就能肯定,盔甲戰士必然有軍事背景。
劉璃本來想前往聯合軍警陣營在中心醫院設立的軍械處看看,抓緊時間巴結那裡的看守人員,開啟了親密度的話別的不說,手雷炸彈總是能弄上不少。可他剛走出房間轉進一條走廊,突然迎面看見啊晴撲來,雙手上鋒利的指甲直取劉璃的脖子和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