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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三才十陰黑公子李順

耿進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下一個會是誰?只要在江湖上混,就永遠是在刀口上舔血,永遠不知道下一刻誰會死,永遠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對於王金童他們,是那麼的無力,王金童知道,霍雋是完全看開了,就算再當上寨主又怎麼樣?跟著他同心同德的不也是這些人嗎?如今只要這些人都在,在哪裡都是一樣的。

而耿進忠的死對霍雋是個觸動,對王金童也是個觸動,但這個時候的已經別無選擇!已經泥足深陷!無法自拔!

霍雋不在的這半個月,賭場的生意沒有下降,反而略有提高,沒人在乎這裡死不死人,他們只在乎,這裡玩的花樣新奇不新奇,賭博的返點高不高。

出事的第二天,血海門的於海山就帶著範金虎來到賭場找霍雋,不過門還沒等進來呢,就被張鄉德帶著的一群人擋在了門口。

於海山和範金虎連門都沒進來,就被擋在了外面,張鄉德一句硬生生的:“東家不在”,給二人攆走了,而王金童和裘海嶽更是連樓都沒下,連看都沒看他們。

這半個月裡裘海嶽尊承霍雋說的話,把賭家管得井井有條,他雖然對生意一竅不通,可是他有個能幹的寶貝女兒裘欣然,此女不僅長得漂亮,而且能文能武,做生意也是很有頭腦的。

裘欣然剛來時就當起了賭場的家,一些賭客看她長得漂亮想趁機楷點油,可剛有這想法,看到裘欣然那一雙有殺氣的眼睛就打消了念頭。

王金童在這半個月內,已經不到前院的石桌前品茶了,而是改到了後院,被裘欣然多次罵起來,料理賭場的生意,王金童雖然心裡知道她是為了這個賭場好,但是,嘴上還是說她拿著雞毛當令箭的一些話痛快痛快嘴。

對於王金童他們來說,什麼事都能談,而耿進忠被陳阿西打死這事根本無法商量,王金童他們已經被徹底激怒了,這時的他們已經根本不在乎,於海山的有多牛逼,地位有多高,要不是霍雋臨走前有話,血海門已經不知道被砸多少次了,範金虎此時也不知道在哪裡橫屍呢。

半個月後霍雋回來了,一臉滄桑,鬍子拉碴,很是疲憊的姿態,看見王金童他們以後,也沒說話,直接叫上裘海嶽,躍上了賭場樓頂的屋脊上暢談了一天。

王金童在院中仰視著屋脊上的兩人,連連讚歎這個方法好,說是密談吧,大家都能看到他們倆,說是暢談吧,所有人都聽不到兩人到底在說什麼。

而這個血海門的於海山,比狗的鼻子還好使,霍雋剛回來,他就再次帶著範金虎來到了賭場。王金童立時想到,一定是於海山在此處灑下了眼線,這個於海山,不太簡單啊。

於海山年紀五十歲左右,長得黃白面板,六尺身材,穿著一襲青衫,手裡拿把摺扇,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他是血海門的掌門,王金童一定會誤認為他就是一個文人。

而範金虎卻長得真像一隻猛虎一樣,他年紀三十開外,虎背熊腰,身高一丈有餘,滿臉胳腮鬍子,若不是他跟在於海山後面,若不是知道他是於海山的手下,王金童一定會誤認為範金虎才是血海門的掌門。

這次霍雋在,就把於海山和範金虎請到了賭場內一個單獨的單間內,這個屋以前是耿進忠休息和睡覺的屋子,王金童一群人虎視眈眈的看著於海山和範金虎。

“霍掌門……進忠的事,是陳阿西做的不對,但是他絕對沒想殺了進忠,就是一時失手,我的意思咱們都是江湖中有頭有臉的人,下面的人磕磕碰碰,不能傷了咱們的和氣,範金虎也願意出一百萬兩給你,陳阿西也讓我攆出血海門,以後再也不在你眼皮底下出現,你看行不行?”於海山姿態擺的很低,說話的口吻也當霍雋是平輩人交談。

其實按輩份來算,於海山是霍雋的長輩,因為在霍雋的父親霍連城在當迷蹤派的掌門時,就和於海山相識,兩人算是朋友。

“不行!!”王金童說道

“不行!!”張鄉德說道。

“......!”

霍雋還沒說話,王金童和張鄉德異口同聲喊道,語氣斬釘截鐵,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那什麼,於掌門,你看到了,你說的方法,我的人都不答應!!”霍雋臉上沒有表情,直愣愣的看著範金虎。

“...那你說咋辦?”於海山也沒有了笑意,他手縷鬍鬚,片刻,又問了一句。

“殺人償命,我不差那一百萬兩銀子,陳阿西就兩條路,要不就自殺,要不就他殺,陳阿西必須死。”霍雋沒給於海山留一點面子。

“呵呵,霍掌門...給我個面子!!”於海山尷尬的看著霍雋笑著說道。

“不談進忠的事,我給你面子,談進忠的事,我誰面子都不給!在你們看來他就是個家丁,在我看來他是我兒子。”霍雋依然平靜地說道,他能跟於海山說這些話其實已經是在給血海門留面子了,按照他以往的脾氣,早就幹上了。

“呵呵,你兒子還真多。”於海山環視了一下週圍,突然瞅到王金童,面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隨後突然板起臉來,嚴肅的問道:“不能商量了?”

“我不是再跟你商量麼?是讓他自殺!還是他殺?”霍雋咄咄逼人的說道,霍雋一向如此強硬。

“...呵呵...行,那我先走了!”於海山沒在廢話,也沒說啥狠話,轉身推門走了,範金虎從進屋一句臺詞都沒有,就是悶著頭,於海山走了,範金虎也跟了出去。

“大哥!這霍雋有點給臉不要臉!他一個外地人,有點不知天高地厚!!”範金虎跟著於海山來到外面,不緊不慢的說道。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死了跟著他好多年的兄弟,實在不行......!”於海山拿著摺扇不斷的扇風,他的話沒說完,但是意思很明顯,實在不行就把陳阿西交出去,但是他是血海派的掌門,不能把話說得太露骨。

於海山這麼處理這件事,誰都不知道因為什麼,可能就霍雋能猜出個大概,而範金虎則是不知道的,所以聽了於海山的話,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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