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童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八卦,特別是來到宋朝後,對什麼事都太好奇,一聽見這事兒,王金童就很激動,抑制不住自己的陰暗的好奇心,所以接袁成效的事兒,只能交給張鄉德了。
王金童和孟子凡各拿著倆包子,坐在了孟子凡的馬車上,兩人誰也沒當車伕,而是都進了車蓬裡,把車簾挑開一道縫,往外觀看。
王金童看了一會兒,外面也沒啥情況,突然看見,車蓬裡的地上,放著一個裝銀子的布口袋,王金童好奇的拿過來一看,那上面繡著一個嶽字,顯然是嶽魁的錢口袋啊。
“嶽魁的錢口袋,怎麼會在你這。”王金童好奇的問了一句。
“呵呵昨兒晚,我半夜偷的”孟子凡傻笑著說道。
“真損。”王金童小聲罵了一句,隨後翻了翻錢布袋,裡面有還有三十多兩散碎銀子,王金童毫不猶豫的把銀子拿出來,偷偷往兜裡揣。
“不用揹著我拿吧拿吧。”
“你今天咋這麼敞亮呢。”
“如果天天都能讓我禍害嶽魁一次,我命不要都行,再說了,這銀子也不是我的。”孟子凡剛開始挺正常,自己說著說著,就急眼了,瘋了,
“你倆矛盾咋這麼大呢。”王金童說著已經把銀子揣兜裡了。
“他不讓我搶她媳婦,你說這仇,是不是結大了。”孟子凡一本正經的說道。
“恩,那確實大,整死他。”王金童又加了一把火。
王金童和孟子凡兩個在馬車上呆了半個多時辰,突然嶽魁走了出來,只見這貨身穿一身青綢緞子長衫,頭髮上好像還抹點桂花油,陽光一照在他腦袋上,都晃眼睛。
他剛走到他的馬車前,一看到車上的東西,頓時臉上表情變換莫測,隨後怒罵道:“你媽逼,孟子凡。”罵完後,拽出來一把用屎黃色牛皮紙包著的一捆韭菜扔在了地上,隨後罵罵咧咧的上了馬車。
“你乾的。”王金童看著孟子凡問了一句,
“操,你能幹出這事兒麼。”孟子凡不屑的問道。
“不能。”王金童苦澀的搖頭。
“那不就結了,金童啊,你記住,你孟爺出手,過程可以不在乎,但結果必須噁心人,你知道麼?”孟子凡也坐到了車伕的位置上,駕著馬車跟在了嶽魁後面。
“恩,我記住了。”
“好兄弟。”
“呵呵”王金童尷尬的一笑。
王金童兩人跟在嶽魁那馬車的後面,看到他先是中途在一家種花的花農家停下,走了進去,出來的時候手捧著一束鮮花。
然後又駕著馬行駛大約一盞茶的功夫,來到一農戶家門前,停下馬車,沒有下去,而是拿出了一個銅鏡,一頓猛照過後,隨後迅速在臉上調整了,幾個笑容以後,選擇了一個憨傻的笑容,等在了原地。
“這貨用一副無知的外表,矇騙了多少少女。”孟子凡恨意大增,咬牙切齒的罵道。
王金童根本沒心思搭理孟子凡,因為他現在對那個女孩特別好奇,所以目光一直停留在了農家院門口處,但就在這時,王金童突兀的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孟子凡,你看那是誰?“王金童指著外面說道。
“那不是付洪波嗎,他怎麼跟個娘們在一起。”孟子凡也好奇的說道,
沒錯,只見付洪波和一個長相極其嫵媚,特別有女人味的人,並肩走了出來,這個女人一身黑色長裙,沒有一點花俏的繡絨鞋,一頭長髮披肩,不是特別漂亮,但是極其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