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凡愣了半天氣的直哆嗦直接一拳杵在王金童肩膀上,頓時喝罵著說道:“你是不是傻?你自己有鑰匙不會直接卷銀子跑啊?非得弄幾個傻逼來搶劫還給自己弟弟腿砍了一刀,欣然叫你走你就是賴著不走,感情你等著搶自己銀子呢?”
王金童看著孟子凡沒吱聲面無表情,屋內的人全都愣住了,不明白這是幹什麼?嶽魁看了看付洪波想動手,手臂抬起了幾次也不知道對著誰罵了一句:“張鄉德要在,肯定拿刀捅你。”說完直接摔門走了。
“孟子凡你啥意思?”付洪波看著屋內的眾人,又聽完嶽魁和孟子凡的話,頓時臉色通紅出言問道。
“我沒意思,多大個事兒?不就一個嘴巴的事兒麼?就他孃的這點事,沒完了是不?丟不丟人?”孟子凡氣的只咬嘴唇。
“我說什麼了麼?我說誰是內奸了麼?都針對我幹啥?不讓我說話我就出去唄,你們都是元老,都牛,都抱在一起,我們這幫衝鋒陷陣的人算個啥啊。”付洪波怒氣衝衝的說道。
“蓬”
裘海嶽一腳踹翻一個凳子,直接抽下腰間的腰帶,眼睛瞪的跟老牛似的,對著付洪波勾了勾手,他道:“來,來你過來!”
“又要打,行。”付洪波邁著步子就要往前走,不過被廖廂東和筱領全拉住了。
王金童也向前走了一步,拽著裘海嶽的手臂,他回頭看了王金童一眼,王金童對著他搖了搖頭。
“付洪波你給我記住,這話我就聽你說一遍,就一遍,最後告訴你一句,沒有那個心胸你這輩子都是個小弟,你永遠混不起來。”裘海嶽說完繫上腰帶。
霍雋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說,裘海嶽說的話已經替他說了,一時間屋內的氣氛有些尷尬,一個團伙似乎有一個定律是永遠不變的,往往在團伙達到一定程度以後都要鬧分裂。
王金童一直堅信他們不會,但現在看來他們還有一些路要走。
“金童,你把剛才跟我說的話再說一遍”霍雋一直端著水杯盯著付洪波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懷疑是彪b乾的,不,不是懷疑,肯定就是他乾的。”王金童想了一下堅定的說道。
“他乾的,確定麼?”焦欲不可置信的問了一句。
“我是這樣想的……”王金童滔滔不絕的開始講述自己在五樓賭場現的那些細節,和自己的一些分析,王金童講的很詳細,大家聽的都很認真。
五分鐘過後王金童已經說完了,大家都沉默了一會兒,就連付洪波也不說話了,似乎也在仔細想著。
“這些都是分析啊,沒啥證據啊,也沒法給他定罪啊。”孟子凡吧唧吧唧嘴。
“霍老大,這是個機會。”裘海嶽沉思了一會挑著眉毛對著霍雋說道。
“呵呵我也知道是個機會,問題是一旦彪b死都不承認是他乾的,後面沒法收場啊,到時候怎麼跟吳明石交代?”霍雋端著水杯,喝了一口。
“我就不信有撬不開的嘴,這事兒弄好了就能把吳明石從咱們賭場踹出去,鬥雞基本運作咱們已經掌握的差不多,有他沒他都一樣。”裘海嶽坐在椅子上緩緩說道。
“這樣好麼?”霍雋哥裝模做樣的矜持了一下。
“你和他是啥關係?”裘海嶽沒回答霍雋的問題反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