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童和張鄉德剛開始就當個玩笑聽,後來付洪波越說越細,王金童和張鄉德也聽的挺入迷,但是還是不怎麼信,畢竟涉及的銀子比較多。
可是聽到付洪波這麼講,實在是太具有誘惑力了,對於錢財,很少人能抵擋得住誘惑的。現在王金童認識的比較靠譜的人就是李逍遙和田小輝。
於是王金童找到袁成效,讓他去一趟江南找到李逍遙,問問擴大面積招人玩鬥雞的風險大不大?又派人去大理問一下田小輝。
王金童這麼做不是墨跡,也不是膽小,而是慎重,霍雋的賭場沒有多少銀子,兄弟們玩兒命拼了三年,這點家底子,都在這呢,幾乎是能動用的所有銀子了。
如果這銀子讓人騙了,那王金童這些人的狀況就危險了,因為大染坊那裡,現在就是個吞錢的黑洞,雖然買下了那塊地,但是得不斷地蓋商鋪,得需要銀子。
大染坊那塊地不停地要往裡投銀子,霍雋賭場這裡雖然穩定,但是出銀子太慢,基本填補不上他大染坊的窟窿,所以一旦賭場出現問題,大染坊那塊地也就完了。
還好,袁成效回來後帶來了好訊息,淡淡的告訴王金童:“葉元河老大說了,放心吧,你那點銀子不夠人家去廟裡燒香捐的香火銀子!”
有了李逍遙的口信,王金童再次鬆了口氣,隨後跟著袁成效火急火燎的去了一趟錢莊,老闆親自迎接,王金童取了二千兩銀子。
這兩天裡王金童和張鄉德一直開始準備銀子和賭場鬥雞的事,開始的那一天下午時分才完全擺弄好,王金童和張鄉德也沒出去吃,因為賭場馬上就上人了,所以讓曹子傑和詹天養,去了旁邊的小飯莊,點了一些熱菜。
鬥雞在李逍遙那樣的繁華江南肯定算不上什麼新奇的玩應,但對於偏頭縣來說,那就是一種非常刺激的新奇玩法。賭客們通常連這隻雞叫什麼名字都分不清,就敢下注,基本投注方式,就是跟風,有個人要神神叨叨的說這隻雞必贏,那銀票就跟雪片一樣,扔在桌子上。
五樓的鬥雞場,用圍布圍了一個空間,周圍所有傢俱,全部搬到了地下倉庫,留下的就是一片空曠的大廳,連座位都沒有。
空曠大廳裡面,站滿了觀看鬥雞的人,懂的不懂的,全部翹首以待,孟子凡和焦欲也想發筆橫財,把自己壓箱底的銀子拿出來,要打算到時候壓給那隻蘆花雞。
鬥雞就要開始了,王金童和張鄉德各抱著一隻雞走到了賽場中間,王金童把雞身上的紅布掀開,場內頓時譁然,王金童道:“各位,這只是特意從契丹選回來的正宗蘆花雞,契丹大家都知道吧,那個地方比較寒冷,而這隻蘆花雞適應那邊的氣侯比較耐寒……”
王金童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穿著對襟大敞手拿紙扇的青年給喊住了,那人道:“哎我說金童啊,我就不明白了,耐寒跟斗雞有啥關係啊?”
王金童道:“耐寒就皮肉結實,燉出來勁道啊。”
那青年把手一攤,凡乎絕望了,他道:”我們是來看鬥雞的,又不是來看燉雞的,你說那沒有用的幹啥玩意啊,這隻雞瞧著是挺肥的,一會兒玩事就給咱們燉了吧。“
”哈哈。“、
場上所有有都鬨然大笑,王金童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搖了搖頭,小聲道:”無知的人們“隨後把那隻蘆花雞放到了圍布當中。
張鄉德掀下那塊紅布露出來的是一隻野雞,它的尾巴曾五色的,它的體積比那蘆花雞要大上三圈,張鄉德的布一掀開,他就打了個鳴,並且啄了張鄉德手掌一口。
”哇“
賭客們顯然被張鄉德手裡的這隻野雞吸引住,還沒等張鄉德說話,眾賭客的眼睛就已經亮了起來,人靠衣裝馬靠鞍裝,看來對於雞也是一樣的。
張鄉德道:”各位,這隻雞是西夏選來的一隻山野雞,它野性不改,好鬥好狠,如若不這樣很難在山中生存下來,所以好鬥是它的本性。“
”好“全場竟然鼓起掌來。
剛剛穿對襟大敞的那大哥已經耐不住性子,他急不可耐的道:”哎呀我說鄉德啊,快點地吧,撒楞地吧,我就壓這隻野雞了,不是沒有上限嗎,我先壓一百兩的。“
緊張又刺激的鬥雞比賽就這樣在人們的鬨鬧中,開始了。
王金童和張鄉德還有,曹子傑,詹天養,莫人傑,已經忙活的要累死了,三天都沒怎麼閤眼了。首先王金童把一樓的所有打雜的全部調了上來,維持秩序,還有就是給這些賭客端茶遞水。
一切進行的有條不紊,雖然累,但是工作成效頗為喜人,看著圍著場子一圈的人們在那狂喊亂叫的,王金童和張鄉德這邊開始收銀子了。
過了也就半個時辰的功夫,霍雋也走了進來,他給王金童遞了個眼神,王金童就走了過來,他把王金童叫到一邊,問道:“金童,收多少銀子了?”霍雋問完又看了一眼烏泱泱的人腦袋,笑了笑。
“咕咚,咕咚!!”
王金童連續灌了兩大海碗茶水,喘了幾口粗氣說道:“我那隻蘆花雞現在已經一千五百兩銀子了,張鄉德那隻野雞,嘿,現在差不多三千五百兩銀子了,上下一對縫,現在能賺一千八百多兩了!”王金童笑的很開心的說道。
“呵呵...你準備什麼時候封注啊??”霍雋笑了一下,繼續問道。
“我準備和你說完話就去....!”
“聽我的,下半場開始,再封注,然後咱們把咱們的銀子全部壓到蘆花雞那上面,這次機會用過了,就沒有了,你懂麼?”霍俊思考了一下,緩緩說道。
“...好吧,但是全部都壓上,你覺得好嗎?萬一訊息不可靠,咱們輸了呢?”王金童思考了一下,答應了下來。
“呸呸,跟你說我認識契丹遒長那會兒,你還在你娘肚子裡轉筋呢,他能騙我?”霍俊笑吟吟的問道。
“恩,是!!”王金童點頭說道。
王金童看著霍雋轉頭就走了,突然想到了個事,對著霍雋的背影說道:”你以前認識的那個遒長已經死了,現在的遒長換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