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童三人駕著馬車,沒多一會就趕到了家樓下,此時已經三更時分,這時候回去肯定捱罵,王金童站在原地籌措了一下,帶著同樣忐忑心情的孟子凡,挨個商家敲門買了一堆水果、乾果啥的,
“你說咱倆是不是賤?大老爺們,在外面掙銀子,回家晚了不行,喝酒不行,身上有花草味不行,焦欲這個賤貨,最近沒事老抹胭脂,弄得我一回家就捱揍、一回家就捱揍,那才準呢,我現在一進家門心就突突腿就軟。”孟子凡嘴裡叨b個不停,不停的著牢騷。
“我跟你講昂子凡,女人就不能慣著,你咋揍焦欲的,你就咋揍任路路,猛削她兩回,她就老實了,。”王金童摟著孟子凡,齜牙說道。
“大哥,我跟你說了昂,我們倆的鬥爭已經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數百場戰鬥下來,今天我孟子凡以血和淚的經驗告訴你四個字。”
“啥字?”王金童好奇的問了一句。
“避其鋒芒。”孟子凡屈辱的說道。
“能說的通俗一點麼?”
“就是他媽裝孫子。”
“你要這麼一說我頓時悟了,咱倆從某種程度上來看,還是頗有些共同之處。”王金童一想起裘欣然,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
“好兄弟啥也不說了說多了,都是他孃的眼淚。”孟子凡望著樓上亮著燭光的房間咬牙走了進去,王金童嘆息一聲,緊隨其後。
王金童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來到客廳,仔細一聽,張鄉德那屋戰況激烈,王金童給孟子凡使了個眼色,回到各自的房間,不料到王金童一推開門,任路路和欣然正在自己的房間聊天,地毯上還放著兩罈子高梁紅。
“這是喝吶,。”王金童燦笑著,站在門口問了一句。
“哎呦,大忙人回來啦,哎,對了,你叫啥來著,我咋忘了呢。”欣然端著酒杯一飲而盡,回頭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王金童一眼,撇著小嘴問道。
“自我介紹一下我姓真,叫真賤,目前正在跟風華絕代的裘欣然小姐談戀愛,我這麼說,你可曾有點印象?”王金童脫了鞋,放下兩兜子水果什麼,點頭哈腰的說道。
“有點印象,真賤先生,給本宮揉揉腿。”欣然伸出盤著的美腿,拋了給眉眼,衝王金童比劃了一下。
“是。”王金童點了點頭,恭敬的接過美腿,專業的先從欣然雪白的小腳丫按起。
“哎呦,喂賤人王金童,沒想你手法不錯啊?”任路路的小手拍打了一下雪白的脖頸,鄙視的撇了王金童一眼,調笑著問道。
“欣然姐教育的好、教育的好。”王金童特別謙遜。
“趕明兒你可以指導一下,哀家的貼身公公小孟子。”任中痛苦和他笑呵呵的拍了拍王金童的肩膀,給王金童了一個年少有為的眼神。
“哎呀,哎呀,祖宗啊,老寶貝啊,你可要想死小孟子了,我找了一圈,不見你的蹤影,頓時心急如焚啊,我要在金童這沒找到你,我都準備跳樓啦,。”孟子凡確實有點貼身公公的風範,聽他說話,感覺嗓音都變了很細非常細。
任路路看見了孟子凡,衝裘欣然尷尬的笑了一下,隨後站起身來,一腳將孟子凡蹬出房間,隨後打了招呼,將房門關上了。
“媳婦,這個力度可以麼。”王金童自己都有點鄙視自己,但是沒辦法,王金童看著欣然的小白腿已經硬了,為了一會的幸福賤一點是值得的。
欣然白了王金童一眼,眨巴眨巴水靈靈的大眼睛,擺擺小手說道:“行了,別裝了,趕緊洗澡去,我困死了,你今天晚上要是不告訴我你回來,我早都睡了,臉上都起痘痘了。”
第二日一早,欣然大清早兒起來,叫了王金童半天,不過王金童實在太困了,死活賴在床上不起來,無奈,裘欣然自己下樓去了。
王金童一覺睡到下午,起來簡單吃了一下東西,然後騎著馬來到了賭場,本來想直接去五樓查賬,不料中途上,碰見了吳明石。
“金童,來,你過來我問你點事兒,。”吳明石在四樓衝著王金童擺了擺手。
王金童看了他一眼,走了過去,問道:“怎麼了?”
“昨天晚上,銀子拿到了麼?”吳明石眼睛通紅,一看昨夜就是沒睡好,顯然他比較關心這事。
“沒有。”王金童沉默了一下,如實回答。
吳明石聽完,在原地愣了一下,手直哆嗦,在原地來回走了兩步,一咬牙,直接奔著霍雋的房間走去。
王金童看了他一眼,直接跟了上去,他還算幸運,霍雋還真在房間,正在清理一些帳本和欠條,見到吳明石來了,頭也沒抬的問了一句:“吳哥,昨晚睡的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