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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寧有些尷尬,不知道要說什麼,早知道會是現在這樣,她就不該說下課:“看來大家不累,不如我們現在接著上課。”
話音剛落,就傳來一片哀嚎。
最後,沒有辦法,她一個人說不過這麼多人,尤其是她們還聯合起來,她只好妥協的說著:“行行行,我們不上課,但是同樣的,你們也不能問一些關於我的私人問題,否則的話,我們就開始上課。”
可是,還是有一些膽大的人,帶頭起鬨說:“蘇大夫,你懼內的事情早就已經傳得是人盡皆知了,怎麼能是私人問題呢?大家說,是不是啊?”
本來剛平靜下去的人,因為他這一句話,立馬情緒又被帶了起來,也不管是不是要上課了,又開始七嘴八舌地問。
蘇晚寧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更巧的是,外面有人傳說:“蘇大夫,外面有個男人找你,說是要給你送飯。”
學生們一聽到男人,立馬就支稜了起來,蘇晚寧在心裡默唸,但願不是謝之頤,千萬不要是他,否則的話,真是難以控制了這局面。
天工往往不如人意,總是怕什麼就來什麼,外面謝之頤拿著飯盒正等著呢。
蘇晚寧只好硬著頭皮往前走,謝之頤全然不知道發生些什麼,等到蘇晚寧來到身邊的時候,還傻傻的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呢?在這裡停留的時間已經超過我們的預期了。”
還不等蘇晚寧回答,後面的學生們就開口質問說:“不是我說你,怎麼這麼沒有禮貌呢,知不知道,男子是不能做主的,更別說這種開口詢問自己的妻子怎麼安排時間了,身為一名男子,你生來學會的就只是怎麼做一名合格的丈夫,而不是試圖掌握家裡的事情。”
謝之頤沒有想到自己就一句話引來這麼多人攻擊,可是要他一個大男人去和一堆女人理論,他做不出來這種事情,只能生生的忍著。
蘇晚寧看出了他的難處,而且她也不喜歡別人當著他的面這麼說謝之頤:“每個人生下來都是平等的,無論是男是女,還是貧窮和富貴,我不希望我的學生出門以後戴著有色眼鏡看人,你們覺得呢?”
謝之頤沒有想到蘇晚寧會這麼說,人生而平等,這種話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隨之而來的就是一絲絲羞愧,想他一個男人都沒有如此的心胸和見地。
可是這些學生們並不能買單,以為是謝之頤帶壞了蘇晚寧,心裡面對他的意見就更大了,都以為是他帶壞了蘇晚寧,但是當著蘇晚寧的面又不好說什麼,只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說道:“知道了,蘇大夫。”
隨後,等到謝之頤離開了之後,那些人又開始唧唧喳喳的說話:“蘇大夫,是不是那個男人在家給你洗腦了,你不要害怕,只要你說出來我們都能幫你做主。”
蘇晚寧不理解她們為什麼要這麼問:‘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看著她一副不理解的樣子,大家都有些恨鐵不成鋼,有一個學生提議說:“不如我們一會吃完飯,帶蘇大夫去見見世面怎麼樣,省得他不知道什麼才是幸福的意思?”
這個提議一出來,就全票透過了。
也不問蘇晚寧是不是同意,一群人就這樣直接拉著她走了。
蘇晚寧就這樣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要被帶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