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眼下她根本別無先擇。
“好,一言為定。”
回到炎王府,李瑾易並沒有把她關牢裡,而是把她送回了春休閣,甚至還第一時間讓喜兒為她的傷口重新上藥包紮。
喜兒剛退下,李瑾易就走了進來。
“你不關著我?”冷辭雪沒有抬眸看著,只淡淡問道。
李瑾易看著坐在床上的女人,沒有回應她的話,而是沉聲問道:
“他是誰?”
冷辭雪眸色一頓,終於緩緩抬頭。
側邊的燭光映在他的臉上,半明半暗的顯得神色很是晦暗不明,那雙黑眸裡噙著複雜的情緒。
有疑惑,憤怒甚至還有……隱忍的落寞。
冷辭雪怔怔地抬眸看著他,心頭竟然莫名揪了一下。
堂堂炎王,妻子與人私會,這對於他來說應該是挺大的侮辱吧。
她數度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她不能告訴他其實她們只是姐弟,可不知怎的她也不想再編其他什麼理由騙他。
沉默良久,她只能垂眸重複那句話:“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他是清清白白的。”
“清清白白?”
李瑾易壓抑良久的怒火終於爆發,“清清白白用得著大晚上的約在湖邊相見?清清白白的你和他抱得那麼緊?”
冷辭雪倏地站了起來,辯駁道:“是你自己思想齷齪,心有邪念罷了,兩個人擁抱不一定就是有苟且的。”也可以是家人失而復得重逢之後的激動擁抱。
“你說什麼?”李瑾易氣得額前青筋突兀,臉色陰沉得可怕,他驀地逼近一步怒視著她。
他思齷齪髒?
感情你紅杏出牆反倒還是純潔無辜的那個了?
“好,很好。”李瑾易氣極反笑,下一秒,他毫無徵兆地忽然伸手將她摟入懷裡。
腰間的力度之大,冷辭雪一個不備,整個人撞進他結實的胸膛。
“你要做什麼?放手。”她雙手推拒中抬頭怒瞪著他。
“你不是說本王心有邪念嗎?那本王就讓你看看什麼是邪念。”李瑾易低啞的聲音帶著危險的氣息,手臂力度一收,冷辭雪便被迫又緊緊貼上他的胸膛。
“李瑾易,你敢。”她下意識地緊緊攥緊了他胸前的衣裳,輕顫的聲音裡帶著憤怒和——驚慌。
李瑾易邪魅地輕笑,“你是本王的女人,我有什麼不敢的?”
“你放開我。”身體被束縛,冷辭雪忍不住奮力推卻,不料,她越是掙扎,腰間的那個手臂力度就越大。
“放開?難道我這個名正言順的夫君還不如他嗎?”想起湖邊那一幕,李瑾易的心底瞬間泛起一股惱怒和不甘。
“他不是……”冷辭雪剛想解釋,一仰頭便直接被某人的雙唇給堵住了嘴巴。
李瑾易的吻帶著滿腔的怒意,冷辭雪剛要掙扎,他便一手摁住她的後腦強迫她迎接自己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