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辭一臉黑犀反射性地一腳踹開了的花暮。
花暮刺激更大,跌落在床下,慌慌張張地繫好身上的衣衫,像是個被捉了奸的小情夫一樣,不滿地看了花辭一眼,懈氣且很沮喪的走了。
門在合上的那一刻,義父並沒跟著出去,只是望著花辭,“你說了謊,花暮一直在你房裡。”
“噢?”花辭挑了挑眉,努力壓制住有些狂亂的呼吸。
墨玉色的瞳仁在燭火下分外的柔和,他沒再說什麼了,只是站起身,氣度雍容華貴地彎腰作勢要撿起地上的書冊。
花辭忙搶先一步將它們重塞入被褥裡,他眼神裡有些茫然啊。
“這是秘笈麼?”
呃,春宮秘籍應該也算是秘笈,花辭含糊其辭的點頭。
他正色,“怪不得你們二人躲著我夜裡偷著練,武林中流傳著許多邪功,你們底子又不厚,是不可嘗試的,辭兒乖……交出來。”
交?
笑話……要真被你看懂了,花辭可就有得受了。
花辭努力的,順勢把書冊壓入臀部下,坐好了,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好歹花辭也是一黃花大閨女。
花辭就不信他敢堂而皇之明目張膽地伸手進被褥裡摸書。
其結果是……
義父沒什麼不敢做的。
看著他低頭準備翻看書名,花辭一咬牙,反正橫是死,豎也是死。一不做二不休,垂頭裝羞扭捏半晌叫喚了一聲。
義父有著怔地望著花辭。
“這書是花暮偷拿給我的,他說這玩意要在看。”花辭臉不變色,音不顫。
其一,推卸責任。
其二,她還不想讓義父覺著自己是一個什麼奇怪的人。
不過,花辭對義父活這麼久,竟然一直不知曉這種事情,感到有些疑惑。
而且,若是義父不知道這種事情。
那花暮又是如何生出來的呢。
就連她也知曉,男子同女子如此做,就能有孩子。
那為什麼,義父卻不知曉。
難道,花暮不是他生的,而是他撿來的。
雖然花暮總說他是撿來的,但她明白他這話都是在開玩笑。
義父對他可是極好的。
那麼,義父興許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跟某位女子如此做了。
最後才有的花暮。
花辭對自己的猜測表示十分滿意。
而且,其實花辭一直都在疑惑,義父雖有花暮這個兒子,卻沒有一位夫人。
國師府裡,甚至連女子都很少見。
那個時候的花辭並不知曉其中原因,後來經過許多事情後。
她才明白,義父這一生,壓根就沒有入過俗。
活得就像一個和尚,只不過他是一個吃肉喝酒的和尚。